她是谁?她又在哪里?
这一系列充满哲学性的问题,在凤倾九的脑海中不断的涌上头。
为什么,她的记忆好像意识不到之前发生的事了?
凤倾九感到头疼欲裂,只见一个穿着花布衫的大婶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草药。
凤倾九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闻了一下,就很快分辨出了是用的哪几味中药,有当归枸杞,还有车前草。
“姑娘你还记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跟老汉是在山崖底板里找到的。”
那妇人一脸的慈眉善目,说话也非常的温柔。
“不记得了,山底下捡到的我,我怎么会在那里呢?”
凤倾九实在是疑惑,只能不停的回忆,可是一旦回忆就会感到头疼欲裂,天旋地转。这种不好的滋味,她再也不要尝试了!
“啊,头好疼?”
凤倾九不慎打翻了药碗,可那夫人也并没有生气。
“别想了,娃子,既然想不到的话就不要再想了,正好我们也缺一个女儿,不如你就当我们的女儿吧。”
妇人抓着凤倾九的手,表情温和。
凤倾九则会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对方。
“从现在开始,你就叫阿花,我们都是本地的牧民,每月都会向族长去贡献牛羊。”
那妇人温柔的和凤倾九说起了当地的规矩。
原来这个地方草原变野,还有瀑布,山谷。
听起来就像是人间仙境一样美好。
“你以后就叫我阿妈吧。”
那妇人温柔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碗,又盛了一碗草药过来喂凤倾九喝下。
“阿妈……”
凤倾九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妇人则是替她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一眨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凤倾九因为失忆被人赐予了一个新名字。
救她的是本地一户非常好的夫妻。他们因为没有子嗣,所以把凤倾九认作了女儿。
并且赐名阿花,阿花每日要做的就是去山坡上放牛羊,无所事事的时候,则会去小溪里捕鱼。
日子过得飞快,凤倾九已经和当地的牧民们熟络了起来。
这天看到了有几户牧民围在了篱笆附近,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凤倾九凑了过去,原来是有几只牛开始犯病了,村民们怀疑是牛瘟,但是要看病去镇上要花费不少的钱。
凤倾九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在碧石山上附近发现了有一株一株的夹竹桃花,这个东西是不能让牛羊靠近的,以后大家伙注意一些!”
有了凤倾九的提醒,牧民们也都放了心。
“阿花,你咋对这些草药这么熟悉啊?”
牧民们知道阿花来的这半个月,不仅会给人看病,还会给这些马牛羊看病,就像是活菩萨转世一样,大家都对阿花一家极好。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是天生就知道这些草药的名字,可能我之前是一个大夫吧。”
凤倾九猜测过去,但是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因为一旦去想的话就会头疼欲裂。
“阿花,快些回来吃饭了!”
妇人看着凤倾九在这里,于是叫她回去吃饭。
“是,阿妈!”
而另一边的慕承渊因为找寻凤倾九在西域又多拖延了半个月的时间。
惊蛰收到了大周那边的秘密传信。
说是新帝根基不稳,而慕承渊却停留在西域,久久不肯返回。
开始有大臣怀疑慕承渊的赤诚之心,纷纷在新帝的耳边进言,皇帝已经给慕承渊下了令,若是三日之内还不回到大周的话,就以谋逆罪论处。
惊蛰把事情的紧要性告诉了慕承渊,可是慕承渊显然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
“王爷,咱们可真得快回去了,不然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