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我已经交给师傅了,你是别想要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霸道,我看没有男人敢娶你吧?”
拓跋浚甩开了洛珍珠的手,赶紧转过头去,一幅君子非礼勿视的表情。
而洛珍珠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早已被他看了个精光。
“你!真是个混蛋,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
洛珍珠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想到上次也是趁着他洗澡偷偷混入房内,还拿走了自己的衣服,真够无耻的。
拓跋浚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到了府外,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忍不住好奇的注目相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拓跋浚使众人一哄而散,神气地叉着腰,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疼死了,下手可真够重的!”
拓跋浚心里暗暗的把洛家人都诅咒了个遍。
走着走着,迎面便碰到了凤倾九。
“师傅……”
拓跋浚本不想让凤倾九看到他这副狼狈样,急忙装作过路人样子走过去,却还是被凤倾九给拦下了。
“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
“没事。”
凤倾九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势将他送回了拓跋府,顺便看看拓跋昇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爹到现在怎么还没醒啊?”
凤倾九来到拓跋昇的房内,只觉得有些奇怪。
“我怎么知道?”
拓跋浚心里头也是一百个疑惑。
这段时间洛医师也没有再来了,下人们熬煮的也是凤倾九开的药方,起初还是有点疗效的,但是后面不知怎的经常常睡不起。
“不太对劲啊,他的经脉好像被人封住了。”
凤倾九检查着拓跋昇的情况,觉得有些异样。
拓跋浚守在一边,惊得冷汗淋漓。
“爹!爹醒了!太好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拓跋俊似乎忘了现在窘迫而又狼狈的样子,看到父亲醒来又惊又喜。
“俊儿?”
拓跋昇差点没认出儿子来,过了好一半会儿,这才缓缓醒悟。
凤倾九并不想打搅父子二人的温馨时光,但发现他的经脉好像有些错乱。
竟然从他的体内发现了几根行走的银针。
“不好!”
凤倾九检查到这一情况之后,立即运功,将他体内的银针逼了出来。
“这……这是从父亲的体内出来的?”
拓跋俊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体内排出的这些细长的银针,它们捏在手里轻的没有重量。
“没错,一般人很难发现这些针随着你父亲坐行卧,都会顺着血液开始流动,使这些血液慢慢生锈,久而久之,身体便会出现不可逆转的伤害。”
凤倾九死死地咬着唇瓣,这样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会的。
洛医师!
估计也只有他会这一个阴招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凤倾九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
“这是谁做的,父亲,你放心,孩儿就算是拼尽了性命,也要为父亲报仇。”
拓跋浚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拓跋昇,凤倾九心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你有什么话要和拓跋俊说,就快点说吧。”
凤倾九说罢,并起身离去,他不想占用父子二人相处的最后时光。
拓跋昇似乎也感受到了命不久矣,望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拓跋俊,心里头万分的愧疚难受。
“俊儿,以前爹爹疏忽你了,没有教好你。”
“不是这样的父亲!”
拓跋浚眼眶含着热泪,紧紧握着他那双已经冻成寒冰的双手,心里头咯噔一沉。
话已至此,说太多也是于事无补。
拓跋浚心如刀绞,面如死灰,只能任由着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