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九按到了怀里,扯了扯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慕承渊,你混蛋!”凤倾九怒极骂了一句。
慕承渊翻了个身,将凤倾九搂的更紧。
凤倾九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
反而被他搂的更紧,他声音沉沉,蛊惑而又带着尾音,“你若是不想睡,我们可以继续。”
“你……你不能……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慕承渊吻住了。
最后将凤倾九放开的时候,她气的不想说话,心里怒骂慕承渊。
狗男人!
慕承渊那冷浸浸的目光看着她,深邃不见底。
“睡吗?”
凤倾九猛地扯过被子盖到了脸上,不愿意再看慕承渊一眼。
慕承渊唇角不由得翘起,噙着玩味。
长臂一伸将凤倾九揽入怀里,嗅着那淡淡的药香,渐渐进入了梦乡。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凤倾九与慕承渊都得了风寒。
凤倾九被慕承渊紧紧搂在怀里,比他轻一些。
慕承渊脸色微白,眼圈下留着淡淡的青痕,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睡好。
再加上风寒,更显他体弱。
元宵将药端了进来,“王爷,王妃,药熬好了。”
“先给他!”凤倾九狠狠的瞪了慕承渊一眼,面带怒气。
“是。”元宵将药先端给了慕承渊。
慕承渊一声不吭,顺从的将药喝完了。
凤倾九拿过另一碗,一饮而尽,苦的她龇牙咧嘴。
“随随便便就拆门,你倒是厉害!”凤倾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今天必须把门给我修好,否则日后休想踏入故桂苑一步。”
“好。”慕承渊顺从的点点头,看了清明一眼。
清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拱手行礼,“禀王妃,属下会尽快派人将门修好的。”
“哼,还算你有眼色。”凤倾九冷哼一声。
两人喝了药后,困意频频,又再次挤在软塌上睡着了。
慕承渊半夜将凤倾九房门砸开的事悄无声息的在王府传遍了。
丫鬟侍卫们议论着,八卦着。
元宵去厨房拿点心时,丫鬟管事正在议论着,看到她,顿时两眼发亮,将她团团围住。
“元宵姐姐,我听说王爷将王妃的房门砸了,可是真的?”
“是真的。”元宵点点头,“王爷王妃都得了风寒,喏,我刚从药铺抓的药。”
她挥了挥手里的药包。
丫鬟更加兴奋,“王妃是不是讨厌王爷,不然怎么将王爷关在外面?”
“我不知道。”元宵摇摇头。
“应该是王爷不小心惹
了王妃吧,我听说前两日王爷一直留宿故桂苑,王妃似乎想将王爷推给侧妃。”
“不会吧,王妃怎么能将王爷推给侧妃呢?”
丫鬟们议论的更加起劲。
元宵被几人问的头大,趁她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王府八卦向来传得快,丫鬟们倒戈的也快。
前些日子她们还对故桂苑闭口不提,而现在都巴不得能够跟故桂苑搭上关系。
慕承渊的态度,就是她们倒戈的方向。
接下来的几天,凤倾九一直窝在故桂苑,借口风寒闭门不出。
而慕承渊也以风寒为借口,直接将书房搬到了凤倾九内室,整日守着凤倾九批阅政务。
月心眉时不时送来一些参汤,凤倾九也因此沾了光,喝了不少参汤。
一连养了三五日,两人的风寒才彻底好。
慕承渊还是死性不改,日日都要抱着凤倾九睡觉,凤倾九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去了。
很快到了百花宴的日子,凤倾九早早的被元宵拽起来梳洗更衣。
她打了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睛,嘟囔着,“现在时辰还早,我们可以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