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忍耐着极大的疼痛。
“是。”清明抱拳,“王妃稍等。”
清明一溜烟跑了出去。
很快,他拿来了地契,头皮发麻的递给了凤倾九。
“多谢王爷。”凤倾九拿着地契扇了两下,笑眯眯,“庄子里员工我应该可以随意驱使吧。”
“可以。”慕承渊忍痛应道。
“那就好。”凤倾九唇角微微勾起,将地契折了两下,塞进了袖口。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凤倾九估摸着慕承渊泡的时间不短了,便让清明进来将他扶出了浴桶。
慕承渊脸色漆黑如墨汁,一把挥开了清明的手,“滚!”
又抬眸瞥了凤倾九一眼,“你过来扶我。”
“那你就在里面待着吧。”凤倾九无动于衷,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喝茶吃点心。
慕承渊便在浴桶里待着,不管清明怎么劝,一动不动。
清
明无奈,只能低声劝凤倾九,“王妃,王爷身子不好,您看能不能帮个忙……”
“不能。”凤倾九直接拒绝。
“你去将月心眉叫过来,她指定乐意扶他。”凤倾九阴阳怪气道。
清明头皮一紧。
他怎么敢去找她?
王爷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慕承渊眼眸一寸寸冷了下来,周身温度骤降,冻得人直打冷战。
少顷,见慕承渊还一意孤行的待在浴桶里,而清明束手无策。
她起了身。
罢了,日后要调查母亲的死因还需要清明帮忙,她就帮他一把。
“把他的里衣拿来。”凤倾九瞥了清明一眼。
“是。”清明紧忙将慕承渊的里衣拿来,恭敬的递给凤倾九。
凤倾九无奈俯身,拿过一旁的手帕,扶着慕承渊从浴桶里出来。
他全部重力都压在她身上,凤倾九身子不由得晃了一晃,紧忙迅速的把慕承渊放到软塌上。
慕承渊身子被药汤泡的烫手,凤倾九脸颊熏得微红。
替他穿上里衣,凤倾九甩了甩发酸的胳膊。
这人还真重。
怎么泡了药跟没了骨头似的,难不成这药汤还能化了骨头不成?
“更衣。”慕承渊声音低沉。
“你没长手?”凤倾九白了他一眼。
合着指使她指使习惯了。
连更衣都让她来,怎么不累死她?
“侍奉夫君沐浴更衣,是妻子的本分。”慕承渊道。
见凤倾九无动于衷,他眼波微动,继续开口,“王妃若是不会,本王可向太后借
一位嬷嬷来,教教王妃。”
“会,怎么不会?”凤倾九当即起身,面上带着灿笑。
拿过他的衣袍,一层层为他穿上。粗鲁而又蛮横,甚至在系腰带的时候,用尽了全力。
慕承渊脸色骤然间一变。
清明抽了抽嘴角,感同身受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最后为他穿上外衫,胡乱的缠绕着玉佩,歪歪斜斜的挂在腰间。
凤倾九拍了拍手,笑的畅快,“好了。”
慕承渊垂眸看了一眼,玉容微暗。
“天色已经不早了,王爷回去吧。”凤倾九粲然一笑。
话音刚落,自上而下落了一道阴影,手腕被慕承渊拽住,他的手热的吓人。
“王妃不会系玉佩,本王教你。”慕承渊骨节分明的玉指握住了凤倾九纤细的手指,一下下的系着,动作缓慢。
凤倾九只觉得慕承渊身上的药味几乎要将她埋没,手上的温度灼热,热的她心口颤动了一下。
许久,两人才将玉佩系好。
“咯吱”一声,元宵推门进来。
“王妃,晚膳……”
而看到眼前一幕,她瞬时怔住了,很快反应过来,脸颊涨红一片,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