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房的雀姨娘生了个儿子，无论是对于刘氏，还是对于凌涵柔，都是一个极大的冲击。
这凌涵柔为了小雀的事情心烦，也在常理之中。
两人手挽着手从院子里出来，还没踏出去大门，就看到了在丫鬟簇拥下，也朝着大门走来的雀姨娘。
瞧着她身上的着装和模样，摆明了就是出去逛街的。
楚璃月心底有些微微惊讶，没想到，小雀也会来凑这个热闹。
看到雀姨娘，凌涵倩眼底闪过一丝尴尬。
拉着楚璃月的胳膊，抬起的步子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准备就这么直接无视小雀走过去，可是对方却不打算让两人就此离开。
“少夫人，你也出去看集市啊？”
名字都已经喊出来了，楚璃月自然不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朝着小雀点了点头，“你也是……”
小雀笑着上前，“我也出去看集会，都是一家人，不如咱们结个伴吧，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楚璃月看着小雀的脸，她今日化了十分厚的妆，整个人瞧着倒是花枝招展的，只是这娇艳之下，却难掩虚弱。
看来，是之前吃的那些药丸，开始有副作用了。
楚璃月知道，那药丸是有副作用的，若是治疗得太晚，很有可能会失去性命。
凌涵倩看到小雀，十分不满，正要开口拒绝，却瞧见自家嫂嫂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好啊，一起走吧。”
凌涵倩心底有些不悦，不过楚璃月都已经答应下来了，她自然是听嫂嫂的。
最多，不跟雀姨娘说话就是了。
凌涵倩小姑娘心性，从府中出来没多久，看到街道上热闹的场景之后，便忍不住开始四处挑选购买。
“嫂嫂，你帮我瞧瞧，这个簪子怎么样？”
凌涵倩拿着一根红宝石簪子，往自己脑袋上的发髻插去，眉眼之间，满是看到喜欢物品的兴奋和喜悦之情。
楚璃月笑着点了点头，“嗯，很好看。”
楚璃月刚点头，凌涵倩就将簪子往铺子伙计的手中一推，“这个多少钱，本小姐要了。”
刚买下这个，下一秒，她的心思又被其他的小物件吸引。
这一路逛下来，凌涵倩是越逛越兴奋。
楚璃月和雀姨娘走在凌涵倩的身后，人群拥挤，雀姨娘被众人挤着，差点摔了一跤。
“小心。”
楚璃月及时伸手，将雀姨娘稳稳地护住。
动作之间，手指却是
不着痕迹地搭在了雀姨娘的脉搏上，只是片刻的把脉，楚璃月便确定，小雀的身子确实是已经开始变得虚弱了。
两人一同从府中走出来，逛了这么久的街，虽说是有些累了，却也不及雀姨娘，这额上已经开始沁出汗珠的疲惫。
看她模样，确实是已经坚持得不行了。
“雀姨娘最近是不是时常感觉力不从心，身子容易疲乏，连食欲，都大不如前了？”
雀姨娘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还强装作镇定的模样。
“我只是身子还没休养好，无碍的。”
小雀似乎并不像告诉楚璃月，关于自己病情的事情。
楚璃月继续低声道：“相信你自己也有感觉，那药虽然一开始让你的身体和面色看上去很好，但是这东西就如同昙花一现般，只是短暂的绽放，很快就会让你的身体呈现衰败的姿态。”
小雀的面色开始出现动容。
楚璃月继续乘胜追击。
“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他的身体跟你一样，只是看上去十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