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
“我前些日子带着我家那口子去你那儿拿了副药,吃了后便手人寰,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医馆前的大伟,那日他见
过我们俩口子。”
说到这里寡妇悲痛欲绝,整个人似是没了力气瘫坐在地面上,也不再看向楚璃月,而是在那掩面抽泣。
现场雅雀无声,楚璃月顺着寡妇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不知何时原本她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个脸熟的汉子。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便见县令抬手指了指那个汉子,“你上前来,我问你可有此事?”
那汉子先是看向了楚璃月,过后又转头细细看了寡妇一眼,“回大人,确有此事。那日草民那日刚好在医馆附近摆摊,亲眼看见月儿姑娘开了一副药,还亲自将人送了出来。”
楚璃月的心沉了沉,连忙说道:“民女确实开过药,但那药绝对没问题!”
寡妇听闻此言,似是受了刺激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个黄纸包丢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这是那日剩下的药,可当场验证药的真假!”
眼见那纸包落在地上,上面赫然印着楚璃月医馆的名字,围观的人声音也猛然增大了些。
“这月儿姑娘平日看着极为良善,怎么也是那种开假药之人。”
“我的天呐,前些日子还在他们医馆开过药!我现在就去退了。”
······
楚璃月的心不断下沉,她闭起了眼睛,不再看向任何人。再睁眼时,县令命人捡起纸包交给医师。
“回大人,这纸包中的药材早已腐烂大半,是万万不能开与人吃的!特别是病重之人,吃了以后极有可能为此丧命!”
此话落地,衙门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了楚璃月。
县令猛地一拍醒木,怒斥道:“楚璃月,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楚璃月睁开双眼,直直的朝地上磕去,“此罪民女不认!还请大人明察!”
“证据在此,你还想狡辩?!”
外面的辱骂声逐渐大起来,所有人都在指责楚璃月。
“本县令看你执迷不悟,判你上缴十两白银,医馆停业休整三个月!若还不悔改,直接入狱!”
楚璃月跪在地上听着县令的处决,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她从未与人交恶,为何如今会有人来害她?
崔庭默不作声的听着周围人的辱骂声中退了出去。
回到凌府,崔庭将今日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凌君泽。
凌君泽脸色黑沉如水,盯住窗外的枝丫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你去好好查下那个寡妇。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后面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