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哔噗噗噗……嘭!!!”
从川味馆回来以后,廉颇就一直蹲在厕所里,传出的响动就和炸雷放炮一样,那声音都带着浓烈的味道,从厕所窜到整条宿舍楼道都是。
“校长大人,廉老哥在厕所放炮仗吗?”勾践最近偶感风寒,鼻子堵了,所以只闻其声,不知其味 。他嗅不到味道,只是因为这噼里啪啦的声音失了眠。
“是啊,这炮仗给力吧?还是一连串带毒气的。”赵星星捂着鼻子,说话都怕熏着嗓子。
“是有何喜事不成?廉老哥为何非要半夜在厕所放炮仗?不行,我得去看看。”勾践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打算去开门。
“你给我回来!喏,给你俩纸团塞耳朵里。”赵星星可不敢让他去开门,不然那味道更冲,被子都没法要了。
他现在和这帮大老爷们睡在一块,也是方便照顾他们,教他们一些生活常识,他还定了一个时间表,比如几点起床刷牙洗脸、几点吃饭、几点回宿舍睡觉之类的,也是为了养成良好的作息,适应日后开课的时间。
一间寝室6个人,对门那间住着白起、夫差、公输班、墨翟还有秦老爷子,这个点已经是鼾声如雷。自己这边却都失眠了。
“噗噗噗……嘭!”
“校长大人,半夜放炮仗会不会吵到隔壁邻居,我去”
“把嘴给我闭上!”
这声音太有穿透力了,赵星星严重怀疑那茅坑已经英勇牺牲。厕所楼道里余音绕梁,味道经久不散。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铺的勾践渐渐传来鼾声,赵星星把头蒙在被子里,感到外界的声音和味道被隔绝,这才有了一点点睡意。
“砰砰砰!”
这tm的,怎么还没有结束!赵星星从被窝里冒出头大口喘着气。一看手机,凌晨两点。算算时间,廉老哥在里面已经蹲了四个钟头。
好家伙,不会蹲出事了吧?这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能这么拉啊!赵星星打开门想要一探究竟,发现厕所的灯已经熄灭了,声音的来源并非厕所,而是大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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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谁会敲门啊?凌晨的风冷飕飕的,赵星星披了件外套往门口走去,大门口的感应灯坏了,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就光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大晚上的。”
赵星星打开手机手电筒,朝着门口照过去,这一照不要紧,一张恐怖的鬼脸出现在了门把上,鬼脸朝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四周烟雾缭绕。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给丢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小子,开门,是我。”
赵星星没想到这东西开了口,声音还很熟悉。他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机,对着那方向照了过去,才发现是成七爷,嘴里抽着烟斗,正带着个人等在门口。
只是这人极丑无比,长了一个大得离谱的脑袋,还是个秃头,怎么形容呢,就是光秃秃的石墩子撒一把干草上去。额头像陡峭的岩石一样前凸,眼眶下凹像章鱼的眼睛,紫色蒜头鼻,喉结硕大如鹌鹑蛋,毛孔粗大,皮肤呈现烤漆色。顶着个圆不溜秋的啤酒肚,把衣服撑得老大。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赵星星不是外貌协会,可表情依然有些僵硬,好久才从惊讶中缓过来。
“这是位姑娘。”成七爷冷不丁冒出一句,把赵星星吓了一跳。
“姑……姑娘?”赵星星又看了一眼对面这人,怎么看都是个纯爷们,这喉结,这啤酒肚,这么看都看不出姑娘的样子。不过成七爷的脾气他了解,不会笑,更不会开玩笑。
“这位姑娘长得真别致啊哈哈哈。”
“校长大人,小女钟无艳。”钟无艳并腿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