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这才几下就受不住了?”
衙役的话刚说完,王伯松就嚎叫着道:“我招,我招,别打了,别打了!”
周县令抬抬手,打板子的衙役退到旁边,另两人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回中间,往地上一扔。
就这会功夫,王伯松就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顾玖撇过眼,满脸嫌弃的嘟囔:“做坏事时胆大如虎,一顿板子怂如菜鸡,就这还敢学人家做坏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周县令上身往后一靠,闲适的挑挑下巴,“说吧。”
王伯松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满脸涨红,磕磕巴巴道:“禀大人,草民没有恶意,真的,草民没想干坏事,就是前两天,有个客人开出高价,想买一根百年以上的人参,草民想着,顾小大夫手里兴许会有。”
“但草民得罪过顾小大夫,她手里就算还有,肯定不愿卖给草民,就想了这个办法,找人把她绑走,让她家人拿人参赎人。”
“就这?”顾玖不敢置信。
王伯松在地上叩头,“草民句句是实,不敢欺瞒大人。那位客人答应只要超过百年的人参,一根给我三千两白银。草民一时贪财,才想到了这个办法。草民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命啊!”
百年人参这东西的确十分稀罕,一般的药堂也不好找,多数都是巨富豪门珍藏着,以备不时之需。
顾玖本来想着,为了一根人参,这货就敢做出绑架她的事。后来又一想,一根人参的价格,在宣州地界,都能买两座宅子了,算一笔很大的财富了,的确够格让人铤而走险的。
但谁想买人参?三千两足够高了,有了这笔银子,她别说租个大房子搞她的医学堂,就是买下来也不成问题。
“想买人参的是什么人?”顾玖问王伯松。
“不认识。”
因为顾玖才挨的打,王伯松才不会答那么细呢。
但顾玖才不管她想不想回答呢,“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多大年纪,男的女的,多高,穿着打扮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王伯松抿紧唇,无声抗争了几息,还是认怂般回答道:“那人自称姓李,行五。三十多岁的男人,脸有些黑,穿着也不像多富贵,腰板挺的很直。对了,说话的口音不像宣州的,有点别扭,听不出来是哪里口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