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娘当年打我爹一样!”
沈南玉愕然。
晏裴野头埋在她脖颈,笑了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解释:“没亲眼见过,都是听我奶娘说的。”
沈南玉吃惊:“所以,你就信我?”
晏裴野说道:“奶娘说,一个人真心的时候,虽然嘴里是骂着的,眼睛里的关切却是藏不住的,我娘跟我爹以前就是打打闹闹的,但两个人真心待着对方……”
沈南玉提醒他:“二公子对着一个男子说这些话,对比得不太贴切吧。”
晏裴野说道:“男的女的,是人都是这么个道理……所以看到你跑了回来,我一下就放松神情,晕了过去,要不然,说不定我会撑得久一点……”
沈南玉想起自己冒险给他解了毒,然后又用尽气力将他塞进马腹去,不由得叹了口气:
“二公子,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费了多少力气?“
然后又小声埋怨道:”这次若是多带点人马,或许不会这么狼狈……”
晏裴野却没解释是因为怕伤害到她才硬扛下了那枚毒针。
他笑得胸腔震动:“还是挺值的,这下我们有两次过命的交情了,谁也不能把你撬走了,你这回心死塌地留在我身边……做事吧,反正不会亏待你。”
沈南玉说道:“到这个时候你只惦记着这个?唉,别动,脏!”
晏裴野动了动鼻子:“嗯,还真是……你这味道可难闻死了,从尸山里滚过来的吧,走,先带你去开开眼。”
下人应了一声,出去准备。
晏裴野拉着沈南玉到了里间。
里面的屋子倒是别有洞天,不是简单地浴桶,而是用卵石砌了一个水雾缭绕的浴池,屋侧仅只有一个架子。
沈南玉看着这偌大水池,好奇道:“这么短的时间便能弄来这么多水?”
身后晏裴野说道:“这里埋了水管,直通后厨,当初分屋子时,我一眼看中了这个浴堂,建这园子的豪绅是个懂享受的……”
沈南玉一转身,却见晏裴野已脱出外套,露出半截赤裸的后背,线条流畅健硕。
沈南玉声音有些发紧:“公子是要我伺候入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