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望能够锻造出王道圣兵。
一言出,许多人眼神立刻火热起来。
开阳圣主有意出头,却被席秋阳拦了下来,任凭隐元圣地的圣人由自气府之中取出了一件血红矛戈,带有浓重煞气与血腥气,到许多小辈离开墓室之后,才终于竭尽全力一矛刺向老木根部,势大力沉,裹挟大道神音滚滚,席卷出无尽风岚与大道锁链哗哗作响。却在刺中之时,也或应当言说未曾刺中,是在血红矛戈的锋芒与老木根部之间仍旧留有些许空处,诸多在场圣人都肉眼可见有一点乌芒存在于其中,交织出漆黑电弧跳跃激荡,四面炸响。
诸多圣人,随手便就破碎电弧。
而在那位隐元圣地的圣人与黝黑老木僵持了片刻之后,忽然就面色一变,收手后退,再抬手,便就见到自己手背最中间的位置上,已经莫名多出了一个上下通透的圆窟窿,且在四周也密密麻麻布满了不计其数细小如同蚂蚁一般的圆窟窿,尽都上下通透,哪怕如今已经收手后退,也依然在不断扩张。
不疼不痒,却分明存在。
众人色变,而隐元圣地的圣人也极其果断,当即面色一狠,将血红矛戈交予左手,一挥之下,便断去了半条手臂,血洒当场,又强忍着疼痛掀开衣袖,仔细查看剩余的半条手臂,见到再也没有那些圆窟窿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却再看向那形似老藤盘曲成双手托物模样的老木时,这位隐元圣地的圣人,眼神中就十分明显的带有浓重后怕。
开阳圣主亦是吞了口唾沫,暗自嘀咕了一声什么,十分侥幸。
姚家圣人愁眉不展,独自上前,围绕着老木转了几圈,又施展出许多灵纹手段,尽都繁复无比,哪怕在场诸多圣人亲眼见到,也无人可以复制下来。却尽管如此,在接连数道以繁复灵纹勾勒成的阵法落定之后,那株老木也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与古怪,好似湍急河流之中的一块中流砥柱,任凭千浪万击,也仍是岿然不动。
眼见于此,姚家圣人沉默半晌,才终于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到那座十分巨大的棺椁面前。
有人开口叫回了退出墓室避免遭受波及的小辈。
而在众人回到墓室之后,也一眼就能见到依然矗立在墓穴主室入口处的藤台,更见到了一旁只剩半条手臂,伤口已经止血的隐元圣人。谁都不曾开口多问,毕竟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根本就显而易见,也没有谁会在这种时候触人霉头。
只是原本的石台,如今的藤台,再也无人胆敢靠近。
强如圣人,而且还是以体魄力气最为见长的隐元圣人,都已经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尤其那掉在地上的半条手臂,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或大或小不计其数的圆形窟窿,就更加让人见之胆寒。
而在巨大棺椁之中,墓主人也正安安静静躺在其中。
棺椁的棺盖早已不知去向,但最早发现此间大墓的那位土夫子,无论地摊上也或临时住处之中,包括这大墓周遭的深山野林之间,都不曾见过这尊棺椁的棺盖。也正因此,许多人都曾猜测,或许是从最开始的时候,这尊棺椁就没有棺盖。而平躺其中头北脚南的墓主人,则是一位貌美女子,哪怕已经深埋此间不知多少年月,也依然靓丽动人,只是其头顶棺椁上镶嵌的一颗人头大小的夜明珠,翠光碧绿,照在墓主人的脸上,明暗错落之间,略显诡异。
“相当古老的服侍,尤其腰间玉佩,观其纹理,是于远古时代而至近古时代之间的那段岁月最为兴盛。”
姚家圣人最为博识,只在一眼扫过之后,便就立刻道出了女子可能存在的年岁。却其言罢之后,面上神情就变得格外凝重,十分难得地挺起了佝偻的腰背,伸长了脖子仔细观察那墓主人女子腰上的玉佩。直到许久之后,才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转而望向墓穴主室最深处,已经被人无意间触动机关掀起墙壁,从而显露出来的,篆刻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