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这几日松泉山发生了许多起命案,我们是为了安全才住在一起的。”
唐双冷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对她言语的不屑。
“不自重就是不自重,解释再多也没用。”
县令闻言,一拍惊堂木,问道:“这段时间松泉山的命案也是你二人所为?”
“是。”唐双痛快地承认道。
“为什么?那陆秀才不过上山赏景,你为何要杀他?”
“那日他携小妾在前,却让嫡妻在后,一路不闻不问,宠妻灭妾,不合礼法,我杀他有错吗?”
“那赵娘子呢?”
“拜礼时不敬婆母,肆意辱骂,不孝之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县令闻言,气得指着她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随意审判,取人性命。”
“江湖中人,难道不该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吗?”
“放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衙门本官和律令!他人的生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随意审判,若人人都像你一样随意掌控别人的生死,这天下还怎么治理?”
唐双没有说话,但表情依旧不以为意。
县令见状,喝道:“唐双唐轻兄妹,仗着高强的人武艺,肆意残害他人生命,
罪不可恕,特判死刑,来人,把他二人给我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是。”一旁的衙役说着,立刻走过来把他们二人押了下去。
至于冯月他们,则可以离开了。
县令太叮嘱他们好好休息,压压惊。
从衙门出去后,冯月就向车夫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把今日她所用的那个武器说出去。
车夫哆哆嗦嗦地应了,冯月又给了他十两银子,这才回去。
之后的几日,冯月都没去过店里,一来穗姨刚醒,她怕穗姨身体有什么不适,想多陪陪穗姨。
二来上次的事情也确实让她有些惊魂未定,这段时间便在家压压惊。
可是没想到这还没过几日,那车夫竟又来了。
这日冯月正准备出门买菜,刚开了门,就见那车夫站在门口,一副等了许久的模样,道:“东家,您可算出来了。”
冯月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儿?”
“确实有点事儿。”车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冯月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道:“什么,说吧。”
“就是……”车夫挠了挠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儿,这手头有些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