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果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是苏云,正拿着望远镜,趴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偷偷望着她。
冯月简直要气疯,还好她穿了衣服,不然这还了得。
冯月猛地站起身来,大步向苏云那边走去。
苏云被吓得够呛,大气都不敢出。一开始他还心存侥幸,以为被发现的不是自己,但是很快,冯月便站在了他的面前,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起。
“登徒子!走,去公堂,让苏县令看看,他养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好儿子。”
“不要不要!我不去公堂!”苏云死活不肯去。
冯月直接将姜行远叫了进来,然后让他陪着自己将苏云送到衙门去。
苏县令一出来看见堂下站着的居然是苏云,立刻明白是他出了事儿,一时间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但他身为县令,还是得继续面无表情地在这儿坐下去。
“堂下何人?”
“民女冯月,有冤要讼。”
苏县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还是继续道:“说。”
“民女今日在泡露天温泉,没想到苏大公子竟然拿着东洋来的望远镜偷看。大人,还请为民女做主。”
公堂上下谁不知苏县令与苏云的关系,一时间纷纷看向了他。
苏县令简直怒火攻心,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烂泥扶
不上墙,但没想到他还能更烂。
堂下这么多眼睛看着,且苏县令的愤怒也不比冯月少,于是当庭宣判道:“那就判苏云三十大板,即刻执行。”
苏云长这么大,连句重话都没听过,更何况是挨打。
一时间面色惨白,两股战战,连站都站不起来,哭着向苏县令爬去,“不要啊!爹,你不要打我,三十大板会死人的。”
周围的衙役看到这一幕,一个也没动手,纷纷看向苏县令。
苏县令气得一拍惊堂木,道:“快,把他给我拖下去,重打。真是祖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衙役听了,这才动起手来,走过去把苏云按在了长凳上。
然后分列两旁,举起厚厚的廷杖轮流打了下去。
苏云几乎疼疯,一边挣扎一边叫道:“爹,别打了!你是想打死我吗?啊!疼!别打了。”
苏县令不忍看,闭上了眼睛,但还是能听见声音。
苏云越被打,反而喊叫得越厉害,“爹,你要打死我了!我要告诉我娘去,啊!别打了,冯月,冯月,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的新郎一定是我。”
一旁的姜行远听了,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冯月见状,悄悄拉住他的手,道:“他是个傻子,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