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别人今后还敢吃我做的是东西吗?”
县令闻言点了点头,也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正僵持不下之际,那个家丁又一次说道:“大人,小人还有证据。”
“哦?什么证据?呈上来看看。”县令说道。
家丁回道:“回大人,是一个人证。”
说着,起身从门外拉进一个人来。
“堂下何人?”县令问道。
“小的是城东药铺的伙计。”那人说着,忙跪了下来。
县令问道:“你要证明什么呢?”
那伙计转过身看了冯月几眼,指着她道:“就是她。”
冯月一脸懵逼,“嗯?”
那伙计继续说道:“几日前,这位姑娘突然来我们药铺,拉着我问有没有砒霜?我吓了一跳,说这可是毒药,我们当然没有。然后她就拿出一锭银子,让我帮忙弄一些,说她们家老鼠太多,用来毒老鼠的。我一听她是药老鼠的,更何况要的份量也不多,于是就给她弄了些。可是今日才知道,她哪里是用来药老鼠的,明明是用来杀人的!”
冯月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
口,她指着那伙计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又什么时候如果城东的药铺?我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
那家丁突然对着她道:“冯姑娘,您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什么?”冯月一脸懵,但直觉他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您不就是记恨我们表小姐嘛,所以才在我们老爷的家宴上做手脚。”
冯月只觉得更加懵,什么表小姐老爷的,她认识吗?
那家丁也看到了她的表情,冷笑一声,“事到如今,您还装什么呀。我们老爷是叶小姐的外祖,我们夫人的父亲。今日的家宴,叶小姐自然会去。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说你没有下毒的理由吗?谁人不知,你与叶小姐不对付,想对她下毒手也不是不可能啊!”
冯月只觉得一口老血快要吐出来。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就说今日什么又是下毒又是官兵的,原来都是叶梵音的计谋,既然这样,那事情就明了多了。
为了陷害她,叶梵音还真是不择手段,连毒都开始下了。
冯月已经能想象到叶梵音现在的表情,只觉得心中更加火大,于是她开口说道:“大人,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