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忽然俯身下来,轻轻吻去了他嘴角的血。
……
这重重的一巴掌。
这轻轻的一吻。
所谓意乱,所谓情旎,所谓欲极。
髅笑笑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盯着自己身上这个女人,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活过来,要撕裂他冲出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此时又格外乖巧地,软绵绵地俯身倚在了他的胸口。“髅笑笑,这普天之下,能让你毫无防备,又让你绝不想反抗的……是不是,只有我。”
髅笑笑冷笑了一声,“你这叫强词夺理。”
“可强词夺理,难道不是有发生过的事实才能强词,才能夺理?”墓幺幺伸出手朝他的手腕探去,抓住他的手指强迫他攥住自己的手。“若不是不想反抗我,以你的修为,我追杀你那时就应当死在你手里了。若不是对我毫无防备,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逐我。”
她稍稍仰起头来,从上而下地直视着髅笑笑,好像他眼睛上那覆着的缎带不存在一样想要望穿他的心,“就像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汪若戟,你也一直对我放宽底线,破除原则毁掉规则。”
“髅笑笑,不论你是喜我身上与众不同的花纹,还是想要通过虐待我折磨我得到快感,或者说你想要干脆杀了我尝尝我的血肉是什么滋味,还是说你想玩弄我/操控我,想看我在在这世间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想看看我能给你编写出怎样的史书……我都给你。”墓幺幺缓缓坐直了身体,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褪去外衫,解开长褥。层叠的衣服堆在她的腰间,她像是盛开在黑色花瓣中的花心,轻轻伸出手勾掉最后一件里织的吊带,使得它如同蝉翼一样落下,露出白赤的身体。
……
墓幺幺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指,像教一个孩子写字那样使他的指尖沿着脖颈一路朝下,摸索过一道道旧伤淤青,停留在她胸前那惨烈的三个字上。她的手抖得离开,身体也在发颤,颤到嗓音都像是棉花。
但她的目光,仍坚定,仍强韧。
“你可以得到我,可以拥有我,可以毁掉我。”
她用力地将髅笑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白润上,她不顾一切的眼神,带着疯狂,带着自持,带着冷静,带着所有髅笑笑所企及不得的情绪。
她张开嘴,缓缓说出。
“髅笑笑,我把自己,献祭给你。”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