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王隼此次前来就会把墓幺幺接回帅塔中心,到时她的身边不止会有弗羽王隼一个人,疏红苑的王师傅和李师傅也都在。而我已经把她的心魔拔祛,像之前那样远程操控心魔去杀她已经不现实,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从头开始一个一个的培养心魔夺舍过渡,更何况第二次再引动心魔的成功率会大打折扣。因此,要想杀她,必须在她身边。”
“而墓幺幺刚好把我当成了那个还跟她有纠葛的玉儿。”白韫玉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的波动,冰冷而机械的重复一个简单的任务。“既然如此,我便顺水推舟,伪装成那个玉儿伴在她身边,伺机而动。”
“这样吗。”狐玉琅的语气依然让人捉摸不透,说不出他是信了多还是怀疑的更多。“可伴君如伴虎,更何况那是墓幺幺——她会这么轻易的信了?”
白韫玉闻言,轻轻挑起下颌,目里尽是险恶的阴冷,“可她不过是一个耽于私情的废物女人,你没看到她看见我承认自己是玉儿时那个表情……”他顿了一下,嘴角扬起,却并不能让人感受到笑意,“多么令人恶心,和那些求着我上她们床的女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狐玉琅轻轻挑了一下眉梢,“也是,毕竟那女人曾为了少主你……”他停了下去,没有说完。
“那墓幺幺好骗,弗羽王隼则不然。”白韫玉接着说道,“所以我才让你告诉他们你知道荒人是怎么下毒的,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能理解了。”狐玉琅点了点头。
“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弗羽王隼完全信我了。”白韫玉有些恨意地捏了捏手指,“所以以后为了博取墓幺幺的信任,我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还希望小王爷你多多配合我。”
“那是自然。”狐玉琅态度变得很快亦很自然,如同非常自然的接受了白韫玉的说法,真诚拳拳的样子,“白少主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是……”他双手并起撑在唇下,稍稍朝前探了一下身子,眼瞳里的明明暗暗的柔光浅色。“白少主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极端的利益至上者,以故我并不在意你言语真假到底几分。墓幺幺身死,我自然信以为真,而若此战结束,墓幺幺还活着,那诸多谎言便也不攻自破。我狐玉琅虽不至于睚眦必报,但我天狐族里可不尽然全是些抱枕怀素,乾坤郎朗之人。虽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但倘过不了河,拆一座桥,倒是可以做上一做的对吧?”
他言至此,笑意又深了一些。“打狗看主人,所以的确就算如今杀墓幺幺我也得如此劳心费力——可走狗的话,哪怕是万门走狗,都不过是一条走狗,哪里有什么主人需要看的?你说对吧,白少主?”
白韫玉眉间的阴鹜如他身旁飞窜出的数条心魔,可他最终还是按奈住了那愤怒,他并不接狐玉琅的话,而是扔下一句,“你有这时间去怀疑我威胁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在弗羽王隼和墓幺幺面前不露出马脚吧,他们明天就会带着我们回到帅塔中心去见那个奥医解毒——小仆。”
话不投机半句也多,白韫玉扭头就走,是明摆着懒得也不打算跟狐玉琅解释他在墓幺幺和弗羽王隼面前给他狐玉琅做了怎样的伪装。
反正那是狐玉琅,给他两个字的信息就足够了。
……
“你就是……禹杉杉?”卢明成早早就听弗羽王隼解释过了,见到狐玉琅激动不已,上前两步就抓住了他将他拖到一个毒发的士兵旁边,“你快让我见识一下该怎么解这个毒?”
狐玉琅看了身后的白韫玉一眼,这才抬起手来,手指上跳起浅蓝色的火苗,像是之前在帅塔前线那里做的一样,按在了那士兵的紫府之上。“你们按住他,别让他因为痛乱动,我只能尽量控制力度让火不会从他的经脉里蔓延出去。若烧到了他经脉以外的地方,他会被烧死。”
不一会的功夫,他长出了一口气,挣扎着的士兵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