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缠缠绵绵。
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江流儿与李明达一齐进了皇宫,拜见李世民、长孙皇后。
李世民、长孙皇后也愈发对江流儿满意,主要是丰神俊朗、英俊不凡,众多女婿中还无一人能比的上江流儿。
长得帅,看着也舒心。
时光荏苒,转瞬半月过去。
江流儿光明正大的带着李明达游历长安,度蜜月。
丝毫不急,取经之事。
江流儿不急,隐于长安城的接引、准提却是急不可耐了。
“踏马的金蝉子,都结婚半个月了,天天只顾着缠缠绵绵,竟然丝毫不提取经的事?”接引、准提急切道。
取经之事,不能再拖了。
“师兄,要不我再前去提醒一下金蝉子?”准提沉思着。
接引脸色显得忧愁疾苦,陷入沉思,“师弟,莫急,再给他半月期限!”
“好,就在给半月时间!”
……
江流儿则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带着李明达还在长安城四处溜达。
时光如细沙,转瞬14天过去。
这一日。
傍晚。
江流儿单独去了李世民的书房,面见唐皇。
书房里。
檀香气缭绕,书香四溢。
“原来是江流儿,不在家好好陪着兕子,今日怎么进宫来了?”李世民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笑问着。
江流儿给李世民倒了一杯茶,同样开口笑道:“有点事向陛下说。”
“嗯,什么事儿?说吧。”李世民品着茶水,慢悠悠道。
“陛下,我想前去西方拜佛求取真经。”江流儿如实说道。
“噗!你说什么?”李世民刚喝了一口茶直喷了出来,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问道。
江流儿再次重复了一遍,“前往西天,取回大乘佛法真经。”
“放肆,大胆,新婚燕尔,你竟敢要说抛兕子于不顾?”李世民瞪大了眼睛,愤怒道。
江流儿同样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无辜,“啥?我啥时候说要抛弃兕子了?”
李世民站起身来,怒道:“你可知西方距离吾大唐有多远?”
江流儿沉吟片刻如实道:“何止十万八千里。”
“此去十万八千里,数十年光阴,难道还不是将兕子抛之不顾?”
“此话休要再提,否则,天子一怒,就算你是驸马同样要人头落地!”李世民震怒道。
江流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闻着檀香,沁入心脾,凝重道:“吾此举,乃是为了她,为了陛下,同样为了大唐,亦是为了人族!”
李世民没好气道:“说人话!”
江流儿轻笑了笑,“陛下,这是背后的意思,不可违!”
李世民听着是背后的意思,整个人神情不由一愣,脸上陷入了犹豫。
李世民作为唐皇,再加之前鬼物之事,自然知晓江流儿所说的背后的意思是何意。
圣人的意志。
书房里,陷入了寂静。
异常安静。
李世民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后悔道:“朕真不该让你娶兕子!”
江流儿无辜的摇了摇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你……”李世民这就要抽出砍刀,去砍江流儿。
江流儿连忙上前,笑呵呵道:“陛下,岳丈大人,切勿动怒。”
江流儿润了润嗓子:“说实话,我已经把十世苦修送与了兕子,莫说十年,就算是百年、千年、万年兕子都将会不朽!”
李世民对着江流儿的头猛赏了几个暴击栗子,气愤道:“兕子要的是十年、百年、千年、万年不朽吗?他想要的是和你在一块!”
李世民作为兕子的父皇,在清楚不过兕子想要什么了。
江流儿老老实实的吃了几个暴击,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