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望山跑死马,这个道理放在修士们的身上,同样适用。
尽管看上去貌似不远,但以他们那粗略一瞥,就能全览冰山雄伟的距离,怎么想似乎都不可能是他们如今这龟爬一样的行进速度可以抵达的。
于是,一众筋肉巨汉们就这样在风雪之中苦苦跋涉。
嗯……应当庆幸,若不是这群巨汉们的方向感不错的话,就凭这漫天的风雪,不能动用玄气的他们怕是早就走丢了……
于风雪之中苦苦跋涉了整整一天的巨汉们,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座雄伟无比的青铜祭坛!
“我感觉我对肉身的掌控,又能变强不少了。”
没有对那巨大的青铜祭坛伫立在松软的雪面上而不陷落表示出丝毫的讶异之色,九黎宇看了看身旁那老神在在,一脸淡然的唐天,不由得叹了口气。
服了,真特么服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的么?
九黎宇在心底怀疑人生,而那个令他怀疑人生的人也没闲着。
面色淡然的注视着前方那堪称巨大的祭坛,以及面前那薄薄的、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光晕的光幕,唐天微微眯了眯眼睛,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自天穹之上降落的巨大雪花与天地间席卷呼啸的恐怖风暴分明那般的狂暴,可那巨大的青铜祭坛非但平稳的伫立在松软的雪地上,更是连半颗雪粒都无法在其上寻找到。
任由那狂暴的足以将一个大活人生生打成碎冰块的风雪如何堆砌,可光幕之内却仍不曾有半片雪花飘零。
按理来说,光幕之外风雪漫天,而被光幕所笼罩的范围之内却因为风雪被光幕隔绝的原因,没有半粒雪花飘入。因此,二者之间应当出现相当程度上的高度差才对。
可就唐天所见,光幕内外的雪地却是相当平整,半分差距也无。
这还真是……
好特么神奇啊!
唐天在心中感慨道。
“我说善,你好歹也是个圣体,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不就是个阵法么?搞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某个唐天肚子里面的蛔虫懒洋洋的葛优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语气鄙夷且不屑的说道。
唐天:“……”
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似乎只是自己在心里面想了想吧?
我貌似没说出来吧?
这货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把权限还我了么?
唐天默默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家的老黄牛。
这货是不是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导致自己的心思被他一眼看穿?
但唐喰是什么人?
那是时时刻刻的注视着唐天,比唐天自己还了解唐天的人。
说句正在吃饭的人不愿意听的话,就是唐天一撅屁股,唐喰都知道唐天是要拉什么颜色的老八秘制小汉堡。
就唐天心里面寻思什么,他唐喰还需要什么权限?
开玩笑!
唐喰不屑的撇了撇嘴,正要开口继续调侃自家的傻儿子,却听:
“好了,都进去吧,记住,不要运转玄气!”
九黎长海挥了挥手,对着众人说道。
“知道了。”
众人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而后鱼贯而入。
目送着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祭坛阵纹光幕所笼罩的范围,九黎长海不由得摸起了下巴,唉声叹气。
嗯,该怎么说呢。
若是没有唐天的话,他对自家儿郎们的表现,其实还是很满意的。
但……
古人云: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嗯……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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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祭礼之上不得动用元气与玄气,只得以肉身之力行走的习俗由来已久。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不过是各个部落的人们为了表示自己对冰川圣兽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