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们在一个叫南江的小镇上下了船,这里离丹徒只有三四百里路,比从镇江下船近了很多。
一天一夜几乎马不停蹄,刘彧他们就到了丹徒。刘彧并没有直接去找邱英,而是去了丹徒内史府衙,不料张怀早就调离了丹徒,现在的内史楚念北刘彧并不认识。
没有熟人,这事不好办,刘彧徘徊在府衙门前,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一人径直走到刘彧身前,“见过刘公子。”
刘彧一愣,他看眼前之人约莫三十上下,一身儒生打扮,很陌生。“恕在下眼拙,兄台看着面生,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见刘彧并没想起他,一点也不恼,“在下李宁,张怀是我姐夫。”
“原来是李兄,抱歉抱歉,刚才眼拙没认出来。”李宁,刘彧是见过的,在张怀的内史府里有过一面之缘。
“我知道刘公子此来的目的,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请刘公子喝茶如何?”
“相逢不如偶遇,能再见李兄也是难得,今日我来请李兄。”
到了茶楼。
李宁开门见山,“我姐夫已经迁了江州长史,不在丹徒了,程威山的事他是帮不上忙的。”
刘彧点了点头,他之前已经打听得知了。“不知李兄为何没随张内史去江州呢?”
“去自然是要去的,只是在下在丹徒还有些产业还没处理掉,耽搁了一些时候。”
“李兄久在丹徒,人头熟,可有什么方法教我,救出我兄弟?”刘彧相信李宁主动搭讪自己,绝不是只为闲聊。
“这几日我仔细研究了程威山的案子,案子不大却有难办之处。所以无外乎两种方法可解。”
“哪两种?”
“这一种方法简单,用钱砸,被打之人所求就是赔偿,有存心讹人的嫌疑,所以这所需数目怕是小不了。”
刘彧点点头,不过显然刘彧不想用这种方法,调戏了自家弟妹还想要钱,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第二种方法,就是想办法让对方撤诉即可,这种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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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历来是民不举官不究,对方只要撤诉,官家自然也不会再去管。不过听闻这家人和法曹杨洪礼是本家,本来就一场寻常的打架斗殴,人被抓进去到现在不肯放出来,只怕就是此人在作怪。”
这时外出去邱英家打探情况的阿大回来了,“主人,那厮刚刚又去骚扰程夫人了。”
刘彧脸色铁青,他不想多事可人家不这么想,“有人存心找死神仙也拦不住。”
“李兄,我得立马去一下,改日再请李兄喝酒。”
李宁知道这刘彧是怒了,人家虽然被免官罢爵,可这气场排场也不是寻常人可比。他知道这次怕是杨洪礼自己作死了,李宁本来就和杨洪礼有些嫌隙,自然乐的看热闹。
刘彧赶到仇家之时,邱英正跪在地上痛哭。“弟妹你没事吧?”
“大哥,你可来了,快救救威山,他们说再过三天我要是还不答应他,他们就把威山流放去边远烟瘴之地。”
“先起来,放心有我呢。”
问清楚了这个叫杨昆的住处,刘彧一刻都没停就赶了过去,他打算用最直接的方法,一劳永逸。
这家伙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想着美事,门突然被踹开了,几个大汉闯了进来,还没等他叫出声来就已经被打晕了。
刘彧看着杨昆幽幽醒来,“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好让阎王爷知道。我叫刘彧。”
杨昆先是震惊接着就想开口求饶,可刘彧眼疾手快用针封了他的穴道,又在他全身刺了许多针。刘彧跟着薛贤没学治病救人,但看的多了扎几个穴位还是没问题的。
“我扎的都不是致命的穴位,不过你会奇痒无比,一种痒在骨头里的无法忍耐的痒,最多一个时辰你就会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