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彧的痛哭流涕完全是在演戏,但却让很多将领更是同情他,他们都是因为刘彧才有机会升官发财,这下倒好,真正有功的得不到奖赏,你让他们拿的如何舒心。就连谢炎一方的一些人,心里也都觉得羞愧。
“史将军,丞相钧指你想违抗不成。”梁渠见谢炎的人明显不占优势,也不敢真要抓了刘彧。
“朝廷赏罚不公,末将不服。今日就向朝廷具表,向大帅陈情。刘彧,我们走,去找大帅,大帅不可能不管我们。”
史可仁史无前例的硬颈,令刘彧感动万分。史可仁干脆也不在理会这位朝廷的钦差大员,拉起刘彧扭头就走,大部分将领也都跟着去了,大堂里一下子空了许多。谢炎和梁渠都有点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出了大堂,刘彧就向史可仁和各位大人行礼。“刘彧谢大人为我仗义执言,只是连累了诸位大人,小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行了,别假惺惺的啦。”史可仁用力派拍了拍刘彧,“我这不都是全为了你,是为了我北府军全体将士,我北府军兄弟们在前线浴血拼杀,却总遭他们世家的算计,老夫是忍无可忍。你的事老夫立刻给大帅去信,不用太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不让干就大不了不干,我正好回家陪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
“一边去,没个正形。”
史可仁怎么商议,刘彧无需过问,不过朝廷内这些世家的态度让他心生警觉,引起这些大佬的注意,对他这么一个小虾米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心中郁闷,也愧对与他一起拼杀的兄弟。干脆喊来钟河等人一起喝酒。阿大四人不喝酒,连田华也不喝,结果只有刘彧和钟河程威山沈林之四个喝多了,醉醺醺的出了饭庄,阿大四人和田华紧紧跟着。大家嘴里都是不干不净,不停问候谢炎和梁渠全家的女人和祖宗十八代。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何时开始下的,路上全都湿了,更没什么行人。四个人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风一吹,酒劲上涌,看东西都有模糊。
“主人小心。”阿大及时出剑挡住了旁边胡同里刺出来的一剑,周围不知何时多了十二个黑衣人,手持长剑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
阿大四人和田华把刘彧四个围在中间,面对黑衣人,阿大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根本不搭话,挥剑就冲了上来,那一刻刘彧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但脚步依然踉跄,佩剑拔了两次都没拔出来。
阿大四人风格相近,都是大开大合的,力道十足,而黑衣人却都身形飘逸,行动迅捷。两个黑衣人纠缠住他们一个,左躲右闪,阿大四人一时也没办法解决他们。
田华的剑法更显古朴,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但明显功力还差火候,挡住一个黑衣人都有些勉强,处处足禁见肘,有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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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
一个黑衣人冲破了他们的阻截,靠近了刘彧,却被刘彧反手一剑吓退,正巧阿大回手一剑收割,就好像他是自己撞上去的。
那个一直站着不动的黑衣人,很明显是领头的。刘彧有点踉跄是向他走去。一个黑衣人从一旁冲上前,刘彧想都不想,举剑便刺,根本不防守,那黑衣人格挡之际,刘彧的剑却又刺向他的手腕。剑式变化快又随性,只一招黑衣人就只剩招架之力了。
“行了,你退下吧。”那个黑衣领头人挥退了手下,他看出来了刘彧的实力不俗,自己的手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有你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黑衣人阴笑着,扑了过来,刘彧依旧故我,出手随意,不拘一格,只是这脚步踉跄,准头太差。黑衣人的剑法则诡异阴狠,都奔下三路,脚步鬼魅无常。
一开始刘彧明显处于下风,被打的狼狈不堪,身上很快就多了好几处伤口,还好他躲得快,划伤的浅没什么大碍。
刘彧头脑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