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舍得抽回手,意犹未尽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白英忍无可忍,掐了他一把:“沈听柏,你有完没完,我说我饿了。”
沈听柏知再继续下去,白英恐怕要生气,还算是识趣的停止了:“我知错了,咱们现在就去吃饭。”
说着便起身穿衣,这狗男人实时演绎了一场什么叫脱的快,穿的也快。
待沈听柏穿戴好后,见白英还在床上没有动弹,疑惑道:“娘子怎么还不起?不是要去吃饭吗?还是娘子后悔了,想再来一次……”话到最后,语气里也多了戏谑。
白英拿起床上的衣服扔到他身上:“沈听柏,你刚刚怎么给我脱的,现在就怎么给我穿上。”
沈听柏笑了笑:“好,能给娘子穿衣服,我求之不得。”
不过,没多久,沈听柏就发现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美人在怀,却吃不得,也是一种折磨。
沈听柏手里给白英穿着衣服,目光却在白英雪白的胴体上游移,洁白的肌肤上还带着刚刚欢爱后没有消散的红痕,无一不像是诱人的毒药,蛊惑着沈听柏的内心。
指尖触在她的肌肤上,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
几次沈听柏都差点忍不住,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
终于穿好衣服后,沈听柏长舒一口气,然后转身去了外间,他需要点时间压一下身体里的火,不然这副样子,没法出门。
看着沈听柏仓惶出去的背影,白英嗤笑出声,活该,谁让他老是欺负人的。
两人好不容易可以出门了,但是没走两步,沈听柏又想起了什么:“娘子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东西。”
白英点点头:“好,你去吧。”也没再多问。
等到沈听柏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副画卷。
“这是?”白英问道。
“上次画的那幅画,拿去装裱一下。”
去馄饨店的路上就有一家书画店,本来沈听柏是打算先吃饭,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再去装裱,但是白英执意要先去装裱,这么好的画,她可不想弄脏了,万一拿去吃饭弄上污渍了,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听柏拗不过她,只得这样。
进店后,沈听柏跟老板说明来意,然后打开画卷给老板看了下。
老板看完后,赞赏的看了一眼沈听柏:“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这画技也是相当了得啊!”
沈听柏:“您谬赞了。”
老板又问了问有什么要求,轴头选什么材质等,确认没问题后,沈听柏交了定金,正打算把画卷起来,却被人从背后按住了手。
沈听柏诧异的回头一看,是位年轻的公子,穿着相当考究,沈听柏皱皱眉:“公子这是何意?”
那人也知刚刚举动有些唐突了,接着双手作揖,面带歉意的说道:“公子见谅,是在下鲁莽了,只是不知公子这副画可愿意出售,我愿出高价购买。”
白英对古代的礼仪了解的不多,不过还是能看出这人刚刚行礼的方式,不同于沈听柏林睿等书生间平时行的礼,像是之前自己在电视里看的将军之类的行的礼。
见对方说的还算是诚恳,沈听柏也不便再计较,然后双手抱拳,福身回了一礼:“承蒙公子厚爱,只不过这画是在下画给娘子的,恕不能割爱。”
又看了一遍沈听柏的礼数之后,白英更加确信两人行礼的方式是有不同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