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也进来了啊？”杨帅看着吴趣支支吾吾说道。
“是啊，这不是怕你们烧房子么？周妍呢？”吴趣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一进来就看到……看到……”杨帅显然还没从刚才看到的事物中平复情绪，“我看到……看到我的第一个客户……”
“哦，你的第一次啊？别紧张”吴趣明白了，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指着门说道，“你先出去吧，我去把那两个带出去。”
杨帅拖着有些虚浮的步伐战战兢兢的走向门口，吴趣不想猜测他刚才被他所看到的东西干了些什么，径直往正堂走去。
在正堂绕了一圈，没见到周妍和于梁的身影，他便走到纸人身边，用手指叩了叩它的脑袋，问道：“还有两个人呢？”
纸人摇摇晃晃举起右手，手指颤抖着指向东边的卧房。
“谢了。”吴趣对纸人道了声谢，压下他有些吃力的纸扎手臂摆放好，便向东面的卧房走去。
来到卧房窗外，压低了脚步，靠着砖墙缓缓移动到窗下，狗狗祟祟的从窗户打开的缝隙中窥测里头的动静。一看之下，眉头一挑，来了兴趣。
只见周妍正躺在一张摇椅之上，一旁站着的是她的榜一大哥于梁。摇椅上的周妍显然是陷入了和杨帅一样的状态，正在被幻觉中的事物做着什么，只见她双目圆瞪却没有焦点，凝视着眼前的一团空气，大眼睛中眼泪纵横而下，显然陷入了某种甚为剧烈的情绪波动之中。
而一旁的于梁，却好像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似的，站在摇椅边上，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一只手欲伸又缩，显然是内心正在剧烈挣扎。吴趣盯了他大概五分钟，终于等到他在某个念头的驱使下，将手伸向了周妍的大腿。
见状，吴趣赶忙咳嗽了两声，这下可把于梁吓了一跳，慌忙四处张望。吴趣悄悄站起身，假装从窗边经过的隔壁班男同学。可惜在于梁眼中，此时的他无异于偷偷在窗边窥探的班主任。于梁慌忙想要解释什么，吴趣却是背着手一步一步走到卧房门口，对于梁问道：“蛇呢？”
于梁没想到吴趣一开口会问这个，咳嗽声出现的那一霎那间在大脑中编排好的说辞顿时没了用武之地，他反而开始怀疑起吴趣到底有没有看到他刚才的一时冲动。
“在……在你后面，就在院子里……”于梁指着吴趣身后说道。
“它为什么没有过来对你干点什么？”吴趣回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院子，他当然是看不见的，继续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于梁迟疑了一秒，答道。
吴趣没有提起于梁刚才行为，只是默默看着他，说道：“我很早就不信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纯粹的善恶。”
“我也不信。”于梁不太明白吴趣想表达什么，便附和一下。
“你知道我在这个我自己做成的环境里看到谁了吗？”吴趣突然笑了，看了一眼身旁的皮衣墨镜牙签男，尽管他知道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但他还是用手指给于梁看，并继续说道，“他叫马涛，是我以前的当兵时候的教官。”
“然……后呢？”于梁尝试着问道。
“然后？他退伍之后，卖了50克不该卖的东西。”吴趣说道，“我不怕他，虽然因为阴差阳错的一些巧合下，他拿枪指着我。我没有选择，只能反击。”
吴趣放下手，转头看向于梁，眼中灵光一闪。
“就像这样。”
只听轰隆一声，一道闪雷从天而降！正好打在了洪家老宅院子中央，直劈得板砖碎裂，泥土焦黑！
“他伤得很重，但没有死，现在也还活着。”吴趣无视了于梁惊诧欲裂的神色，吸了吸空气中的臭氧，继续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怎么可能会看到蛇呢？”
于梁还是那句，“我……我为什么不能害怕蛇呢？“
吴趣笑了笑，指着打雷也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