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出戏的了解,仅限于戏名和里面的人物关系而已,至于戏文里讲的是啥,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少来这套!不光是我刚刚说的那些,戏里王谢二人此前跟秦琼素不相识,而现实中老夫与那杜月笙也从未有过往来,就连这个都对得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你还说不是有意的?” “这……”听到这,李墙整个人便一下子就愣住了,看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便索性对金鼎勋说道,“金老明鉴,要说晚辈刚刚提及《秦琼卖马》那出戏的时候一点私心都没有的话,那绝对是在说谎,可是晚辈真的只是想把您比作秦叔宝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等会!”话没说完,就被那金鼎勋给打断了,“你刚刚说,把我比作秦叔宝?这个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 然而李墙却几乎是直接脱口而出道:“是您告诉我的呀!” 这下可把那金鼎勋给听湖涂了,“我告诉你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呀?” 李墙则笑了笑,“金老,您还记得您刚刚在门口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不就是一些再普通不过了的客套话吗?” “话虽如此,但您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感受到了秦叔宝身上最让人称道的品质,那就是重情重义。这一点,不仅仅体现在您对于下人的优待,更在对待那位老管家的态度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才让我不自觉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听到这,那金鼎勋终于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一扫之前的气愤,心情大好地对李墙说道:“你小子!这逢迎拍马的本事还真有一套啊!要说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各路熘须拍马的套路也见过不少,能做到如此自然不着痕迹且清新脱俗的,你还是第一个!也罢,看在你这么上心的份上,老夫就破例帮你这一次好了!” …… “他答应了?为什么啊?这答应得也太痛快了吧?是不是在拿话敷衍你啊?还是说其中另有猫腻呀?”听李墙讲述了在金公馆的经历之后,海棠便立刻化身成了机关枪,“突突突”地说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李墙则耸了耸肩,“据我观察,此人本就属于那种个性豪爽,喜好结交朋友的人,更何况周佛海还特地提前跟他打了个招呼,剩下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咯!” 听到这,海棠这才恍然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 “什么都不做么?” “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什么都做不了。要知道那万墨林虽说是76号缉拿抓捕的,但要是没有汪精卫点头,那李士群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下这个命令的,毕竟万除了米业商会理事长的这个身份之外,还是杜家的第一红人,更是杜月笙留在上海的代表。所以要想助其脱困,寄希于日本方面,只有日方给予汪精卫足够的压力,这件事情或许才会出现转机。” 正说着,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紧接着达叔便敲了敲房门,“阿墙少爷,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打电话过来,约您半小时后,在窦乐安路咖啡厅里见面。” “知道了,达叔,你去忙吧!” “是!” 达叔走后,海棠便立刻忍不住摸着下巴沉吟起来,“不愿透露姓明的家伙……会是谁呢?” 李墙则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管它呢!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不想话音未落,就遭到了海棠的断然拒绝,“不行!这件事太过蹊跷,我决不允许你冒这么大的风险!除非……你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