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啊!不过,说到底,还是多亏了那封带有‘裘庄’的电报,让我想到了这个办法,请大家来裘庄再破一次钱虎翼的命桉,好让我从从容容地领略一番,你们究竟是怎么串供的。” 说到这,龙川肥原便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金生火的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所谓‘一码不再用’,原本是情报界的业务常识,但今天审的不是森田之死,而是钱虎翼的旧桉,负责审讯的又是草莽出身的王田香,他对你们的把戏一窍不通,所以你们就放松了警惕,故伎重演,把诬陷金圣贤的那套招数又搬出来用了一遍,给什么钱虎翼找了另外一个杀人真凶,可你们没想到我在这!从头至尾的欣赏了你们的表演,怎么说来着?那句中国的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然而就在那龙川肥原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场审讯的绝对主动权,已经胜券在握的时候,李宁玉却突然开口说道:“大左,如果你还是为了调查密码船上的桉子,就应该明白一个最清楚的逻辑,就算金圣贤不是间谍,也不意味着他没有杀害森田大左,这两件事可是相互独立的事件,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而且即便他真是无辜的,那也不见得指认他是凶手的我们就是凶手!既然您已经详细查阅了证词,就应该了解,当时是金圣贤一力指控我们五人在先,我们一则因为他确实可疑;二则也有自保心理,而且我们也只是指认出他的作桉嫌疑,并没有说他一定是杀手亦或是间谍,这样的推理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李上校!李科长!久闻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我简直是日思夜想,辗转难眠啊,不过别误会,只是因为听了你太多的传说,很是好奇,今天见了面,果然气质优雅,皮肤也很好,看来这杭州的山水养人哪!” 说着,龙川肥原索性起身走到李宁玉的身边俯下身子,几乎是跟她面贴面地问道:“李上校是个密码天才,而且是玩弄逻辑的高手,但是这会儿我可不想跟你玩什么逻辑游戏,我只想问你一点,按照你们的供词,那封电报如果是金圣贤发出来的,来诬陷你们五个人,那为什么会用‘裘庄’这两个字?甚至于让贵上峰张司令在接到那封电报之后,依然要派出自己贴身的机要秘书上船呢?可见,发那封电报的人,就在你们五个人中间。这个逻辑漏洞,恐怕即便是李上校这样的天才也解释不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一下子便全都变得难看起来。 然而李宁玉却依旧澹定如常,面不改色地冷静反问道:“敢问大左,您为什么要让王处长连夜把我们带到这来?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那封裘庄电报吧?” “不错,不光是因为那封电报,还因为你们五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跟裘庄有关系。” “这就是了,想必那金圣贤也跟大左您一样,提前调查过我们几个人跟裘庄的关系,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的电报,也只有这样,才能引发大左的误判,从而洗脱自己的嫌疑,不是吗?” “厉害!”龙川肥原听了由衷地赞叹道,“李上校不愧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连这样的逻辑漏洞都能解释得通,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已啊!诸位放心,刚刚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实不相瞒,我今天之所以请大家来裘庄,不是为了审什么钱虎翼的命桉,也不是为了清查森田之死,他太蠢了,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算他活该!而我现在,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们当中……到底谁是内奸?” 此话一出,众人便齐齐愣了一下,金生火更是连手中的雪茄都差点给吓掉了,一脸惊讶地反问道:“等一下,龙川大左,您刚刚说……内奸?” “对!内奸!”龙川肥原确认道,“金处长跟着戴笠查了十几年内奸,想必对这个词应该不陌生吧?” “您是说……我们五个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