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老汉在这里不依不饶的,几个大小伙子也不好跟他动手,最后没辙了,还是队长把其它几人叫回来,挨个开了柜子给他们检查。
当然,最终的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此时,不仅仅是苏向南有怨气,和他同宿舍的几人也是怨气不小呢。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别是看上我们运输队司机工资高了,觉得我们这里好讹钱吧?”
说这话的,是位老司机了,前年也碰上过被讹的,明明车子没动,非说这车子辄他脚了,不给钱就不让走。
你说你跟他讲道理吧,他就说自己脚疼;你说你跟他动手吧,还没抬起手来呢,他就嚷嚷着年轻人暴打老人了。
总之,就是一言难尽。
也因为这个,这位同志对于讹诈这一行的人,那是深恶痛绝。
此时,两位公安同志也考虑到了这个层面,这对父子俩明显就不对劲呀。
特别是那个儿子,明明就没见过苏向南,怎么一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能笃定了是他偷了老汉的金镯子?
当时屋子里的人可有好几个呢,而且也不是只有苏向南一个人年轻。
这么一琢磨,这对父子身上都是疑点。
这会儿那个儿子又开始作妖了。
“这里没有,谁知道他是不是藏到家里去了?”
苏向南无奈地叹口气:“两位公安同志,我劝你们也别白跑一趟了。昨天有人恶意举报我们家搞封建迷信,县里下来了两拨人去我家查证呢,结果啥也没找着。别说金镯子了,能找出个金色的东西来我都算是服他!”
公安同志面色微变:“你是苏向东什么人?”
苏向南再叹气:“他是我哥,我是他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盯上了,我只是没想到昨天是举报我奶奶搞封建迷信,今天就成了我偷人东西了,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哥偷藏甚么机密文件了。”
他这话还真是说中了!
其中一个公安同志的脸色就不太对,低声跟另一位高个道:“我出门的时候,听到队长说有人举报苏秘书偷窃了县府的一份机密文件,县府和咱们公安局的人都出动了。”
高个公安的嘴角微抽了抽:“这么明显的栽脏陷害,这整人整的也太明显了!谁这么没脑子呀?”
的确是太明显了!
昨天才恶意举报苏向东的家人封建迷信,今天就是冤枉苏向东的弟弟偷东西,然后又是苏向东本人偷拿了县府的机密文件,这怎么看,都是一种极其愚蠢的栽脏陷害!
也就是布下这个局的人还在自作聪明吧。
实际上,这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不管是谁家出事儿,一般一个罪名还不够用的吗?
苏家倒是好,又是封建迷信,又是偷金镯子,又是偷文件的,这是想要让苏家把罪名都给集齐了?
而且用的手段还这么低劣愚笨!
“行了,昨天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而且已经证实,昨天是恶意举报,那人都被抓起来了。至于今天这个案子,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汉和儿子对视一眼,脸色同时一白:“你们什么意思?是我们丢了东西,你们可别乱冤枉人!”
“呵呵,你们怕什么?跟我们回去,第一,先把金镯子的样貌以及来历说清楚了;第二,你们这明显就是在诬告,你说你拿了金镯子给苏向南看,有人能证明吗?”
老汉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我也知道那东西不能太张扬了,哪里敢在人多的时候拿出来?”
高个公安点头:“既然你没有人证,现在又找不到物证,那我们自然有理由你是在报假案,更怀疑你们这是在恶意诬告!”
老汉的儿子急眼了:“我们没有!我,就是他偷的!”
“你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了,明明没有见过人家,却能一脸笃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