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呢?
这时,屋外传来异响。
喜儿抬起窗,“也不知道是不是春日到了,老是有野猫成宿的在窗子外头晃。”
陆雯从沉思中回过神,只见小满带着笑意看着自己,陆雯立刻明白:窗外的哪里是什么野猫。是穆王来了。陆雯也忍不住扬起三分笑意,说:“喜儿,别看了。你哪里抓得住猫呢?这样吧,你和小满去佛堂,把我抄经的纸磨拿回来。我今夜只怕是睡不下了,抄点佛经,感念佛祖此次庇佑吧……”
喜儿站起身,“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姑娘身边离不开人的,小满就不必去了。”说着就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陆雯示意小满去开门。
果然,来人就是穆王。
小满朝穆王福了福身子,便出去守在门外。
陆雯不知道是自己病了眼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穆王竟然比马场一见更加消瘦。
此时的穆王比以往任何一次见到陆雯都要克制。进门之后,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殿下再站一会儿,臣女的丫鬟可就回来了……”陆雯小声地提醒到。
穆王这才走近陆雯,“好些了吗?”
陆雯点点头,说:“没有受苦,就好像睡了一觉。”
穆王苦笑,说:“睡了十天这么久。你是没有受苦,受苦的是我。”这话有三分埋怨。
陆雯伸出手,去牵住穆王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说:“臣女,给您赔不是。”
这十天,实在是要逼疯穆王。白天,他是男子又是个鳏夫不能来探视。晚上,又是陆府的柳姨娘在守夜,他也不能做个“登徒浪子”夜访。陆雯的情况只能从太医黄仁彬处侧面打听,也不敢问得太多。
穆王想了千百遍的人,此时见到了,他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出这些苦闷。她好好的,除了病中消瘦一些,的确是看起来无恙。
穆王一颗心不知是放下了,还是悬着。总之,并没有觉得踏实。
“殿下?”陆雯见穆王还在发愣,歪头看着他。
“你为何总是叫我殿下?”穆王甚是在意这个称呼。
陆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先前喊您王爷,您不是生气了吗……”陆雯可记得,某人拦了轿子把她堵在巷子底,发了好大一通火。
穆王想起那日鼎丰楼的事情,将脸一扬,“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从比三哥近一点的位置,变成了和他一样了呗……”
“啊?”陆雯竟然不知穆王的飞醋是从何吃起?竟然还有这种刁钻的角度。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男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题外话------
啊,穆王,我觉得你这样子很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