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阴气极度纯粹,不可能仅仅只是伤害某一前人造就的成果。
人为的怨气和邪祟与天地自然之间的环境相互比较,有截然不同的区分之处。
越往里走,仿佛骨头都会被这种温度侵蚀。
我很好奇,那一具尸骨究竟是什么。
也就是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阿图鲁。
在苗疆之地,年幼的孩子都会往自己的脸上涂满一些草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草药也会在脸上形成独特的图腾。
成年礼后可以用圣水,将这些图腾洗去,也就预示着成人。
年幼的阿图鲁混在人群中,并非异类,一切的转折点全在于部落苗寨进行成年礼的时刻。
“说不通。”
我用手捏着太阳穴,缓解神经上的疲惫后,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洞穴深入其中。
但那些图案却不同,墙壁上雕刻的壁画显示的是曾经,他是被人为排挤的存在,后来通过某种契机得到相关力量,最终成为了暴君。
按理来说,这些信奉毒物的人很清楚,以他们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达到永生不老的境界,甚至于就连他们信奉的毒物也并非永垂不朽。
复仇?
心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但在这件事情没有真正得到证实之前,我并不会妄图确定,而且缺少一个最关键的线索。
既然有锁,那么必然有钥匙。
熬过了最初开头的一段彻骨冰冷,跃过一个拐角,里面的场景豁然开朗,无数青灰色的石柱在中间赫然屹立。
蜘蛛网一样的干丝遍地密布,轻微一扯就能够掰断,带着细小的毒素,触碰到人的皮肤会起红色的小疹子,发作时间极其快速。
我把手套带上,用脚踹了一下这些丝线,随着空间晃动的风声不断摇晃。、
打开手电筒,赫然有一只小蜘蛛从上方吐丝坠落在我的眼前。
手电筒的强光直射对方,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应,显然这个蜘蛛只是听从声音而行动,没有视力。
抬头往前看,赫然屹立着一个巨大的骨架。
看起来应该是这些小蜘蛛的母体,这里就是曾经的巢穴。
我用手轻敲,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个骨架的外表壳的坚固壁垒。
如果拿来制作兵器,说不定能拥有不同凡响的效果。
遗憾的是,这件事情不可能成立,周围很安全,除了这些小蜘蛛看起来有点伤害力之外,没有任何生物。
最茂盛的是,我脚底下踩着的这一抔土。
不清楚是不是蜘蛛死亡后腐烂的遗体,但在我用脚深陷下去的时候,总能够感受到一丝粘腻的感觉,抬起来看的时候,鞋底并没有沾染淤泥。
想了想,我用黑色的塑料袋拾取了一些,准备跟胖子他们会合的时候再研究。
这些泥土,尽管早就已经腐烂成灰,但里面的特殊物质有利于制作高级阵法的原材料。
如此繁多的洞口绝非一朝一夕,不可能在每个洞口里面都有对应的线索。
从时间上的关系来看,大概率是这里的洞穴和瀑布,地下暗河率先形成,之后就出现了阿图鲁的墓穴。
但在此之前,阿图鲁并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庞大的地下暗河,甚至形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循环体系,在断崖的中间另辟蹊径。
我之所以能够在那个位置看到对应的壁画,也就意味着那个范围是所有地宫图的真正构造。
估计在阿图鲁的事情结束后,不知有谁发现了这一个墓穴,并利用这个墓穴和底下的暗河瀑布相互联通。
听刘姐对祝由的描述,祝由一族很有可能是罪魁祸首。
不仅可以体现在他们将族谱放置于此,更重要一点,也是我并不想要猜测的一个方向,那就是——这里是他们进行融合实验的天然培养基地。
如此一来,倒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