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荀彧解释道,“在很久之前,飞鹰台就进入了益州,在漫长的时间里他们早就制作出了川蜀地形图,所以我说你这份地图无法表达诚意,在下可以为你引荐,但请你想想以何为诚意,才能让大王相信。”
张松低头沉思,心里有些后悔来见荀彧了,要是不来见荀彧只是在白寒那出丑,也不用面临现在的问题,刘璋所能拿出最值钱的东西就是益州了,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张松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只好道:“请荀大人引荐,见了大王在下自有说法。”
“好吧。”荀彧点点头,起身带着张松前往皇宫。
……
皇宫走廊内,白寒快步走在朱红色的地毯上,脑海中快速思考着等下该用何等态度去对待张松,就算很想到那块土地他也不想表现的太过热切,不过他也不想玩曹操那套,去故意让张松出丑。
很快,白寒来到养心殿,从侧面走上高台,正坐在龙椅上,下侧的两人跪倒在在地,“臣荀彧(张松)拜见(叩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寒一挥手,“免了。”
“谢大王。”
白寒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人站一起差距太明显了,一美一丑,一个如冰之清,如玉之絜,仪表堂堂,汉家王佐,有张良之风。
一个小矮子,贼眉鼠眼,头尖,鼻塌,牙齿外露,不说话都猥琐,长得跟隔壁老王似的,就这张尊荣扔在大街上都找不出第二个。
“张松。”
“臣在。”
白寒有些不可思议,“哦?你还是汉臣?”
“我张氏祖孙三代都是汉臣。”
“呵呵,孤还以为你跟刘焉父子都叛出朝廷了。”
张松五官都凝到了一起,拱手一拜:“启禀大王,刘焉父子一直是为国守土,何来背叛一说?”
白寒冷冷的哼了声,“这些年来你们益州为何不来朝贡?”
张松道:“路途艰难险阻,贼寇窃发,无法来朝。”
听他这话,白寒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果然和历史上所记载的回答一样,还好当初他看三国的时候对这段很了解,说出了与曹操差不多的话:“本王奉天子扫六合,西北之地早已太平,何来盗寇之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