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来到丁氏身边,只见白色丝绸上所绣着的不是山水花鸟,而是一个穿着紫色君袍的男人,不算俊俏面容在衣服的衬托下颇有几分神威。
“是曹操么?”
白寒突然出声让丁氏一惊,赶忙起身福了福:“民女丁氏拜见摄政王殿下。”
丁氏如此谦卑让白寒有些不适应,根据史书记载曹操那么怕丁氏么,那丁氏应该是个母老虎一类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温婉?
白寒拿起石桌上的刺绣,“是曹操么?”
“恩。”丁氏点了点头,“见不到夫君也只有绣一些刺绣来舒缓相思之情,大王来民女这所为何事?”
“无他,来看看曹操的家人住的可还习惯。”
“这本来就是民女的家何谈习不习惯。”
“呵呵。”白寒笑着走出去,来到了第二间院落,依旧是花草萦绕,卞玉儿身穿柔软雪白的细丝长裙,头发轻披于肩,青丝在微风中飘扬,根本看不出已经是32岁的人,那高贵的气质和精心的保养使她外表依然保持着青春,肌肤如玉,光洁而细腻,说是18岁都有人信,她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纤细的手掌展开,几只黄莺在她手掌上争先啄食谷粒。
面对如此佳人白寒懂了,为什么娼.妓出身的卞玉儿能把曹操迷的神魂颠倒,在几十年内稳稳坐住后宫之首的位置。
哪怕是白寒尽量放轻脚步却还是惊扰到眼前这和煦的一幕,几只黄莺忽然受惊,煽动翅膀飞走了,卞玉儿回首一看发现是白寒,宛如受惊小兔子慌忙起身想要行礼,右脚却没站稳整个跌倒。
白寒脩然向前抱住卞玉儿,脚下一个不稳抱着卞玉儿摔在了地上,两人缠绵的身躯在空中翻滚坠落,当啷一声,沉重的金甲撞击地面,卞玉儿整个压在白寒身上。
由于铠甲的阻隔使白寒无法感受到卞玉儿胸前那对饱满,不过美人压在身上也是一件美事,这一瞬,二人彼此相视,就算已经是四个孩子母亲的卞玉儿还是脸色羞红,下意识的躲避着白寒的目光,同时想要站起。
“啊…”
随着一声娇喘,卞玉儿还没等起来就被白寒抱住了腰肢,再次倒在白寒身上,“大…大王何意…”
白寒微微一笑,“夫人美色令白某沉迷其中,不知怎的就抱住了夫人。”
卞玉儿嗔怒道:“大王请放手!”
“为什么要放手,本王凭本事夺得济阳,城里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自然也包括你。”
“我是有夫君孩子的人,请大王放手。”卞玉儿用力想要挣开白寒的手,可她那点小劲岂是白寒的对手,任她怎么使劲白寒的手始终轻柔的在她腰间移动。
白寒不禁一笑,左手在一瞬间揽住卞玉儿的头,趁着卞玉儿没反应过来对着那粉嫩的唇瓣亲了上去,卞玉儿奋力挣脱,可头和腰被死死的按住令她无法挣开。
白寒的舌.头探入她的唇中,卞玉儿咬紧牙关据敌于外,白寒却也不着急,轻轻的舔舐着卞玉儿的贝齿,左臂压住卞玉儿,右手放到了卞玉儿胸前隔着衣物肆意揉搓。
卞玉儿呜呜要拒绝,这声音更是令白寒兴致大涨,翻过身将卞玉儿压在身下,左手按住卞玉儿的两手的,右手残暴的撕开卞玉儿锦衣抹胸,那白嫩圆润的一对毫无保留的出现在白寒眼前。
白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俯下身…
半个时辰过后…
小院内,两人赤条条的在地上缠绵,衣物散落一地,原历史上的曹魏帝国的皇后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白寒给办了,完美的躯体暴露在空气里,下身殷殷流出一股白色浆液。
白寒坐起身一只手还在卞玉儿的身上抚摸,对于强上了卞玉儿,他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优胜劣汰,五千年不变的规则,强者有权利享有一切。
白寒的手摩挲过卞玉儿羊脂般光洁莹白的肌肤,握紧那两团丰满的玉乳,那饱满之物在白寒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