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行跑到后门外,府内甲士早就准备好了战马,曹操骑上爪黄飞电,怀抱卞玉儿和丁夫人,顿时就有信心了,一勒马缰:“走!”
就在同一时间,曹府正门内,十几名曹军士卒死死的顶着几根抵门柱,每个人都是面色通红,不远处还有几个不知所措的军士站在那,他们已经懵了。
府门外,二十名羽林郎抱着一根手臂粗细木头,一名什长在前面招呼着:“兄弟们加把劲呀。”
“嘿呦!”
随着将士们的回应,木头宛若攻城锥一样撞在牧府大门上,撞击中咔嚓声显示了大门的痛苦。
“嘿呦!”
轰!
“嘿呦!”
轰…砰!
牧府大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撞破,白虎向前一越踩在门板上扬天大吼,野性的吼声震得几个手足无措的曹军士卒耳膜生疼,慌忙的向后逃去。
白寒轻哼一声,拔出腰间赤霄剑对着一名逃跑的曹军士卒背心看去,锋利的赤霄剑将其整个上半身劈为两截,猩红的血液和犹在运作器官如垃圾一样掉在地上,八面汉剑的强大在战场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白虎向前一越,数百斤的重量压倒在一名曹军士卒身上,猩红大口对着曹军士卒的脖颈咬去,獠牙刺破人类的皮肤就像是用手指捅破一层纸一样容易。
白寒勒住缰绳,放声道:“我乃天子殿下亲封摄政王白寒,说出曹操在哪者,不杀!”
此话一出,几个逃跑的曹军士卒争先道:“曹操从后门跑了!”
跑了?
白寒眉头一凝,抬头看着东方朝阳,晨曦洒在他坚毅的面容下,只一瞬间便做出了决定:“留一百军士守卫曹府,不许任何人闯入,其他人跟我追。”
说着,胯下白虎向前疾驰而去,贾华赶忙喊道:“秦宜禄,带一百人看好这里,擅闯者格杀勿论。”
“诺!”
南门郊外曹操一行十几骑纵马奔逃,他们逃跑的方向不是安全的东方而是南面,在他看来白寒大军入城数量一定不多,要不然南面的梁郡不可能没传点消息过来。
兖州未丢,他曹操还不能跑。
作为奸雄,曹操心里已经有个计划了,既然白寒人数不多那他完全可以集中兖州全部兵力强攻济阳,只要能活捉白寒,那把兖州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逃了好一会曹操心情稍安,打量了下四周,地势平坦,不远处有一片十几棵树的树林可以稍作休息,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卞玉儿,威严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他不想停下,就算把马跑死都不想,但他无法无视妻子的怜弱,指着那里道:“在那歇会。”
曹军士卒如释重负,拴好战马靠着大树休息着,跑了这么久已经快到中午了,火热的大太阳挂在天空蒸发着空气中仅有的一点湿度,曹军士卒均是渴的不行曹操亦是如此,戏志才将羊皮水袋递到曹操眼前:“主公,喝点水吧。”
曹操摆了摆手:“水不多,给马喝吧。”
戏志才稍一犹豫点了点头,曹操靠着柳树,柳树枝条垂在他眼前,曹操随手摘了一片柳叶含在嘴里,眼前这种状况令他想起几年前他从雒阳逃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身后跟着敌军,路上连口水都喝不上,不过现在的情况明显比那个时候要好,他还有妻儿、亲随陪伴左右。
一想到往日种种曹操不胜感慨,诗意宛若泉涌,正要吟诗一首就看到了一个金红二色的身影正向他这里冲来,待近了,曹操方才看清,来人跨白虎,披金甲,系披风,手持一把黑黝黝的长枪,来人的面容就是昨日还向他俯首称臣的“糜竺”。
不过这个“糜竺”比那时候更年轻,他已经猜出这个糜竺是谁,汉摄政王—白寒!
曹操麻利的站起,指着白寒:“抓住他,封万户侯!”
此言一出,十几名曹军士卒两眼放光,争先恐后的上马向白寒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