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铁骑携豪气冲霄的无双气势纵横在大漠之上,唯有上天见证他们的英勇,一阵焦灼的大风平地而起,更助几分声势。
就连已被攻破的防御阵中那些伤势过重的军士们也被这种气息所感染,一个腹部淌血的士兵望着身边冲锋的骑兵,眼神愈发的炽热,强撑起身子跌撞着走到中军的战鼓边,拿起两根粗重的鼓槌深呼了口气,奋力敲击着牛皮战鼓。
巨大的鼓声震天响起,冲锋中的骑兵听着背后传来的战鼓声,战意更加高昂,变得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向着溃逃的羌人杀去。
战鼓声混合着骑士们高声的呐喊,纵马向前的庞德难掩胸中豪情,举刀道:“为帝国而战!”
“为帝国而战!”
话一出口,雷潮般的呼喝声顺着咆哮的焦灼大风传到了他的耳边。
“为帝国而战!”
在嘶哑的吼声中,汉军骑兵彻底和羌人短兵相接,就如冲入羊群的猛虎,伴随着钢铁划过血肉的沉闷声,殷红的血花冲天而起,无数头颅翻滚着在夹杂着黄沙的大风里落在大漠中,一匹匹失去主人驾驭的马匹拖着无头的尸体嘶鸣着四散奔逃。
英勇的汉军骑兵如同割草般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大刀收割着一颗颗的头颅,如同暴烈的猛虎撕碎面前孱弱的猎物,他们是凉州军,帝国军的骄傲!
羌人败了,败的很彻底。
一万名汉家骑兵就如决堤的洪水向逃跑的羌人席卷而去,失去斗志的羌人连反击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再加上他们的战马是高原马,耐力不错,但爆发力就不怎么样,在速度方面根本无法和西凉骏马相提并论。
混乱的羌人没有斗志又丧失了指挥被汉军骑兵追杀十余里,逃跑者不足千人,此战,汉军大胜!
汉军骑兵们开始打扫战场,凉州老将李蒙来到的庞德身边,“总管,幸不辱命!”
“很好。”庞德重重的点着头,望向防御阵里的遍地尸骸,眼眶有些湿润,赶忙转过身去,“收敛将士们的遗骨,就地掩埋!”
“啊?!”李蒙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总管,这里是不是太偏僻了,而且离羌人部落太近了啊。”
庞德摇了摇头,长刀往前一指,高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终于一天我大汉的军队将马踏大漠,征服西羌,就让死去的弟兄们亲眼见证这一幕吧。”
李蒙怔怔的望着这个威严而自信的凉州,被他气势所慑,不再说话,招呼麾下士卒收敛遗骨,站在庞德身边语气一同凝视远方,两人似乎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事。
……
豫州
白寒领大军一路向东南行进,一天后来到了环绕群山的军营里,早就收到消息的太史慈带着军中主将在辕门前迎接白寒。
白寒骑在白虎来到太史慈身前,太史慈一甩披风单膝跪在地上,身后众将纷纷跪在地上,只听:“臣豫州兵马总管太史慈拜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入目所见的军士纷纷跪在地,齐声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寒翻身一跃,踩在地上扫视着四周单膝跪地的汉军将士,右臂微微抬起:“免礼。”
“谢大王。”
白寒走到太史慈身前,“情况怎么样了?”
“女史大人令我军守住进山口,限制山上饮水,确保不让曹军逃走。”
“程雪然她人呢?”
“问我要了一万射声士回许昌了。”
白寒点了点头,“今日本王就在这里休息了,去准备吧。”
“诺。”
虽然身份尊贵,白寒也没喧宾夺主,中军大帐依旧让太史慈住,方便他执行军务。
而自己则是和娥妹一起住在右侧一个营帐,当一切事罢,白寒靠着白虎柔顺的皮毛上,两脚搭在案桌上,手里拿着颍川郡的地图,此番曹军来袭其目的就是为了占据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