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能留!
想到这看向单膝跪在他身前羽林郎们,“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给本王弄到一张请帖来,明天哼哼…”
“诺。”两名羽林郎应了一声缓缓退了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白寒还派人从长安调兵,现在他身系千万百姓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这兴平县有五百守军,而他身边只有13名羽林郎,最倚重的白虎和马汉还不在。
很快便到了入夜时分,白家府邸内大摆宴席,还在外面摆满了一条街,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白家在办宴席一样。
白举穿着咖啡色的锦衣坐在主位上,他今年四十了,长的还可以,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张的有些市侩,除此之外没啥特点,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没想到他家里的一个庶子居然成了当朝摄政王,手握百万军,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那生活他都羡慕。
而如今,他那个儿子是摄政王却从来不管他们,在长安的时候他想让家族子弟入朝为官,根本找不到门路,那个荀彧根本不买他们的账,白家子弟只有一两个成为小吏,白家也无法真正融入帝国的顶尖的家族行列,索性他就带着家族来到兴平。
你白寒不管我们行,给我们一亩三分地逍遥下这总可以吧?
如今,坐在他左右的是兴平县的一些官员,县令常讯、县尉朱凯,以及主簿、贼曹等各类官员,这几乎城内三分之一的官员了,他们到到来让白举脸上倍感有光。
以前在汉中,就算是再小的官员都不会给他们好脸子看,士农工商的思想还是太严重了,可如今在这兴平有着那庶子的荫蔽,这些当官的见了他哪个不得礼让三分?
“白老爷,我敬您一杯。”县令常讯举起酒樽遥声道。
“下官等当同敬。”城内其他官员也都来凑热闹。
“好好好。”白举笑着举起酒樽,脸上的皱纹更褶了,这一笑更有市侩之气。
在场众人不管是愿意来的还是不愿意来的都在看着白举,当他们看到白举这副样子的时候心中满是鄙夷,要不是这家伙有个位高权重的好儿子他们才不会来呢。
满饮一樽后,白举擦干嘴角美酒,忽然叹了口气,县令常讯见状不禁问道:“白老爷何故长吁短叹?”
“我叹我那孩儿,今日他兄长大婚却无法抽身前来,可叹啊,可叹…”
白举装的跟真的一样,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在场的一些官员和豪强听到这话都两眼放光随后又黯了下去,摄政王不来他们也攀不上关系,唯有一丝嫉妒。
常讯笑了笑,道:“摄政王公务缠身不能来此也情有可原面,且不谈大王,新郎官和新娘子何时出来啊?”
在场不乏风流人物,能让白举长子娶进家门一定不是凡人,都嚷嚷着要看新人。
白举笑呵呵的让大家不要急,这夜还长,真是那样么?
府门外,白寒穿着一身白袍,带着同样布衣打扮的羽林郎们走到门前,看着面前的朱漆大门,以及匾额上两个金色“白府”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金色大字,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
一名羽林郎将烫金请帖递到府门下人手里,下人接过请帖仔细瞧了瞧,再抬头看了眼白寒等人的穿着,没好气道:“这请帖是你们捡来的吧,赶紧走,今儿这府里可都是达官贵人,惹了一个你们可吃罪不起。”
能被安排到门房这里的下人眼睛的毒着呢,就算来人不说话,他们都能从对方的言行、举止、穿着等方面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在这下人的眼里,那个穿白衣的倒有些俊朗,可太年轻了,这兴平还没有这个年纪的达官贵人,至于本县的那些公子哥也都是跟家族长辈一起来的,根本不存在自己来里的情况,所以他就误认为白寒等人这请帖是捡来的。
“他娘的。”羽林郎骂了一声,攒住这下人衣领,“你这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