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朗声大笑,“王司徒啊,最近有人说你们这些公卿大臣的血,也是酸的。”
“谬论,纯属谬论!”王允颤声说道。
董卓阴阴一笑,“可是咱家说了…”
说道这董卓的声调陡然拔高:“咱家不怕酸!”
大殿内气氛顿时跌入冰点,百官们战战栗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既然天子如此信任咱家,那咱家就替天子下一诏,袁绍那贼子的五十万大军被李榷郭汜二将杀的是落花流水啊,可还有部分残余流窜在外,咱家担心他们会进犯京城,掠夺圣驾,咱家是不得不防啊。”
董卓这话说的,白寒都想笑,总共才一天的时间,李榷郭汜他俩长翅膀了?
还是他们俩人就能杀退关东几十万大军?董老贼吹牛逼都不打草稿啊。
太尉杨彪这时候走了出来,低声道:“雒阳城有相国护佑,更有几十万西凉骁勇护卫,区区小股贼寇何足惧哉。”
“不不不。”董卓摆手道:“近日,咱家听闻,雒阳城里有童谣说,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迁都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说着,董卓还拍了拍手,“好,说的可真好!”
“相国,那都是民间孩童瞎唱的,不可轻信啊。”王允喊道。
“休得胡言乱语!”白寒向前一步,指着王允道,“尔等匹夫知道些什么,东都雒阳历经十二帝,气数已尽,相国夜观天象,定是知晓了什么,此中之妙,岂是尔等匹夫所能知晓。”
王允一张老脸被白寒骂的阴晴不定,反倒是董卓很满意,白寒把他捧得都有些飘飘然了。
“不错,咱家夜观星象见帝气旺于长安,所以,咱家决定,护驾西幸,迁都于长安!”董卓扫了眼在场的公卿大臣,笑道:“那各位大臣就快快准备吧。”
“相国不可啊!”司空张温劝道:“自从黄巾叛乱之后,连年兵戈,早已将长安化为一片断壁残垣,相国如果迁都长安就好比弃宫室而就瓦砾,这万万不妥啊。”
呸!
他刚说完,董卓一口唾沫星子就唾在他脸上,皱眉道:“老匹夫,懂什么国家大计,迁都长安那是中兴大汉王朝,那是百年大计,雒阳暗,长安明,迁都长安那就是弃暗投明,老匹夫休得多言。”
张温低着头缓缓退到一旁,司隶校尉黄婉走了出来,“启禀相国,雒阳乃朝廷命脉,若是贸然迁都,必使朝廷大乱,百姓沦难,如此关天之事,企盼相国慎之又慎啊!”
董卓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这些公卿大臣一个个不识抬举跟董卓对着来,董卓哪会有闲心跟他们打口水仗?
“慎之又慎?!”董卓眯眼来到黄婉身前,没好气道:“我看你是和袁绍那贼子暗通好的,阻我大计,该杀!”
说着,赤宵剑再次出鞘,森冷的剑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黄婉的人头滚落在地。
而赤宵剑的剑身上却没沾染半点血迹。
“众位公卿大臣,你们谁还有意见,站出来说啊?”
百官们静若寒蝉,这个时候谁要是站出来那就是第二个黄婉了。
公元190年,迫与关东联军的影响,董卓西迁长安,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这三天雒阳城迎来了最混乱的一段时间。
早朝结束后,白寒第一时间召集本部亲信,张龙赵虎和十二名军侯,看着整齐的站在他面前的这些人,白寒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有他们和那六千甲士,就算是曹操对他也要礼让三分。
“相国已经决定迁都长安,你们家眷估计都已经到长安了,但军士们的家眷不能不管,传我令,让家眷在雒阳的凑到一起,龙吟你亲1000甲士护送他们去长安。”
“诺!”张龙吭声而应。
白寒又看向赵虎和那些军侯们,“你们这些人带领本部将士分开,给我到城里有钱人的家里去弄书,有多少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