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受到侵犯的时候他就会做出对自己的有利的反应,此时外界的压力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很多资政都明白,虽然自己的党派花了很大的力气将自己推上资政的位置,但是他们更明白,他们的位置来源于选民,如果他们的选民对他们的做法不支持,那么下一次就算是花上再多的时间和资金他们也不可能当选。
王兆林就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在议案表决的时候投了弃权票,因为他的选区有很多纺织企业,纺织厂大量的女工,在调查了他的选取很多人后,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可能会跟党的安排有冲突,所以他毅然地投了赞成票。
吴群友听着邓世伦的汇报,少数爱国党的资政投了赞成票。这让他心里感到一些安慰,毕竟不是反对票给他带来的伤害大。
吴群友道:“你说这个议案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邓世伦略加思索道:“我看情况不妙,民间的支持力度不小。”
吴群友苦笑道:“这件事使我们的方向错了,其实一开始我们就同意,这项成绩就是我们的了。”
邓世伦回道:“那我们以后的选举?”
吴群友知道他说的是爱国党在女性方面的工作力度很是不得力,他道:“以前的工作不得力,我们不是还有还几年的准备时间吗?我们可以采取补救措施啊,通过一些对女性有利的法案不就行了。”
邓世伦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在二读的时候进行赞同?”
吴群友道:“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或许我们能找到扳回一局的办法。”
如何处理倒是让他和爱国党执行局的人颇感头疼,最终决定给予这几个党员警告处分,如果再有此事,必定清除出爱国党。
吴群友在执行局会议上对着全体委员说:“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一读听过后,民间的舆论瞬间被炒热,甚至有的报纸在宣扬女性可以参加资政选举。我看这像是一种趋势了,我们就算现在阻挡了,也阻挡不几年了。”
年老的执行局委员孙诚道:“主席,这是我们不能理解的,女性根本就没有资格去选举,她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区分谁是一个好的资政或者一个好的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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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保守派陆显急道:“主席,我们不能妥协,我们要将继续团结党派的力量,组织这像法案的通过。”
吴群友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这些人在争论。
邓世伦不急不忙道:“民间的呼声已经很高了,我们不能再阻挡了,有些时候,一些东西必定是社会发展的产物,”
陆显不满道:“那有些东西明显不适应社会的发展,女性投票简直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罗闻道:“我认为这件事我们应该去倾听我们选民的呼声,毕竟我们代表他们的意见。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在美国已经有的州允许女性投票了。”
孙诚道:“就算是通过了对我们党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邓世伦道:“如果我们趁势同意,那我们可以在后续通过一些有利于女性的议案,这样,我们就能扳回一局。”
吴群友终于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做的在彻底一些,忠民党不是只要求了投票权吗?我们再提交一个被选举权,比他们更快一步。”
此话一出,顿时屋内鸦雀无声,这让很多委员脑子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个保守至极的党派居然会提出这么激烈的议案。
吴群友耐心地解释道:“社会在发展,帝国民众受教育的程度越来越高,民众的思想变得越来越解放。我们不能总是守着一些老传统去面对帝国的民众,这样下去我们就会很危险,就会被历史淘汰的....”
吴群友讲了很长时间,此时以前有些看不大上他的人,总以为他是靠着跟薛维骏关系密切从而上位的几个委员深感自己的水平确实不如吴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