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他知道暹罗军中能与他一战的也只有李虎臣了,其余几个都是草包而已。果不其然,陆续地传来了那几个师覆灭的消息,让他意外的是林泽成的到来,看着这个以前衣着华丽,从来都看不起自己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收留,达信心里还是得到了一些满足和快感。
达信装模作样地劝慰道:“林师长,快请坐,来了这里,咱就是一家人,以后咱兄弟俩共创一番伟业。”林泽成听着就反感,谁跟你是一家人,跟谁是兄弟?可是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
李虎臣看着郑昌的尸体久久没有说话,他还是遵从了内阁的命令攻陷了呵叻城。郑昌被从一堆尸体里找了出来,看情况是被炮弹战死的。
李虎臣叹道:“郑兄,数月之前我们还一起把酒言欢,可如今确实阴阳两隔,唉!世事弄人啊!”他随即让人找了一口棺材将郑昌安葬了。
李虎臣很快接到了命令,让他去曼谷接受表彰。他对这个命令很是犹豫,毕竟离开部队让他的心里感到不安,生怕内阁跟他算老账,但是最终还是屈服了。
李虎臣很快就到达了曼谷,此时的曼谷恢复了往日的繁荣,街道上人来人往,李虎臣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又察觉不到到底是什么地方,只好将这种念头甩出脑海中。
朱孝铭在暹罗内阁接见了彭朝晖和李虎臣等人,他表彰了几位将军在平叛中的优异表现。李虎臣是首次见到帝国的太子殿下和一众高官,他内心十分紧张,但他仍然竭力的表现出自己的军人气概。
回到大使馆,朱孝铭对彭朝晖道:“你看李虎臣此人如何?”
彭朝晖稍加思索:“此人善于用兵,但好像性格上犹豫不决,只能当个将才。”
朱孝铭笑道:“那倒是可惜了,不过在暹罗国内还是员虎将。”
彭朝晖道:“让他跟达信斗一斗还是可以的。”
朱孝铭摆手道:“达信那边我看还得彭将军挂帅,毕竟这种事拖得时间越久越麻烦!”
彭将军道:“新训练的几个师怕是还顶不上大用。”
朱孝铭道:“无妨,用李虎臣的第2师和李济的第7师为主力,其余几个师助阵,估计也能将达信歼灭,毕竟他手底下的士兵也都是些雏儿。而且高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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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边不用太过担心,张福庆已经向西运动,明日又会有一批士兵到达,只要我们源源不断向西边施加压力,高卢人就会知难而退。”
李虎臣回到家中拜见了数月未见的父亲,父亲已经为了他的事积劳成疾,正躺在床上修养,见到李虎臣回来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虎臣顿时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
李虎臣在曼谷城转了几圈,突然觉得自己那天的感觉是什么了,街头上的明人多了许多,是的,比以前多了好多。各种商人、士兵较以往碰见的几率大了太多了。而且明人来开的商铺多了,路上用汉语交谈的人也多了,短短数月,曼谷已经与他去过的西贡等地差不太多了,西贡一直在南洋号称小广州。
此时的他心里突然感到迷茫,自己的国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总归不是件好事情,但自己又无能为力,这让他内心十分矛盾。他的父亲察觉道儿子这些日子一直很消极,便将儿子叫来。“虎臣,这几日见你闷闷不乐,为何?”
“儿子只是觉得这满城的明人让人感到不舒服”李虎臣对着自己的父亲还是实话实说了。
“干你何事?糊涂!怕是没有这些人,你就如那郑昌之流了!带好你的兵就好了,一些事情你不参与的好!记住,好好带兵才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10月中旬,暹罗军5个师的兵力和帝国西洋舰队陆战水兵大队合兵数万余人浩浩荡荡地沿着湄南河一路北上直扑清迈。
彭朝晖骑在战马上意气风发地看着部队快速地向前方行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