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老远跑来,除了看看我就没有别的事了?”孙启文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学生惭愧啊!现如今民主党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了,学生却无能为力。”韩彬无奈道。
“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党内有分歧吗?一个党内没有分歧是不正常的,不要总是试图让全部人都听命与你。你呀,就是太强势了。”孙启文不以为然道。
“我是担心大选啊,本来我们就处于弱势,如果党内在矛盾重重,那.....”韩彬疑惑道。
孙启文问道:“你觉得你能解决这些矛盾吗?”。
“学生做不到,党内各派别的抱团很紧,没有大的利益妥协他们是不会服从的。”韩彬思索道,“而且学生现在的威望并不能压住这些人。”
“那就是了,就算我回去帮你,也只是借助余威在那唬人罢了,时间久了,我们都一样了。面对权利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人性了。”孙启文道,“你有没有想过,就让他们闹去,你在一边坐山观虎斗?”
“我怕我真的躲到一边,民主党就分裂了啊。”韩彬惊讶道。
“怕什么,民主党分裂了干你何事?再说了,现在的情形跟分裂又有什么区别,只差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孙启文嗤笑道。
韩彬还是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来,吃菜。”孙启文夹起一块鱼放到韩彬碗里,韩彬紧锁眉头盯着碗里的鱼,一直没有动。
“一个党派总有自己的寿命,到了一定的时候总会分崩离析,怕什么?总会有别的党来代替他的。”孙启文继续唠唠叨叨。
到了一定的年龄,看过太多的事情,有了更多的感悟,人就会变。
可能之前执着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无所谓了。
韩彬道:“老大人的意思是我退党,自立门户?”
“韩彬啊,这些年来我一直扶持你,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上次大选我本以为胜券在握,把你扶到次辅的位置。结果被党内那群晕了头的人拽了后腿,唉!”孙启文想起来还是感到愤恨。
“老大人不必难过,这种事谁也意料不到。”韩彬安慰道。
“我这两年在家想了很多,民主党的政策越来越倾向保守了,没有了那种锐意进取的斗志,所以我们获得的选票也越来越少。自立门户要想好自己合适的定位,争取哪些人的票,争取什么人的资金都很重要。”孙启文教育道。
“学生回去定会好好思量,有拿不准的地方再来跟老大人请教!”韩彬突然有些兴奋。
“韩彬,你记住,想要成功你要弄清楚两件事。第一,你需要谁的帮助;第二,他需要什么东西。”孙启文叫住了走到门口的韩彬说道。
“学生谨记老大人的教导。学生告辞了。”韩彬谢道。
外面的风雪比来的时候大了很多,韩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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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紧大衣。
韩彬坐在车里,看着夜幕慢慢降临,心道:是了,民主党这艘船已经快要沉了,自己总不能跟着一块沉没到海底吧,最重要的是现在很多人不去想着怎么修补船,而是拿着凿子在那使劲凿着。
回到家中,随从递过一张帖子,“资政,一位林先生等您很久了。”
“林先生?”韩彬随手翻开帖子。
“太子推荐来的!这倒是有趣了。”韩彬猜测着此人的来意。
“见过资政。”林群风行礼道。
“先生请坐。”
韩彬笑吟吟地看着林群风。
“资政,今日我受殿下委托,前来拜会。”
“不知殿下可有何指示?”韩彬内心一直比较矛盾,从这些日子可以看出殿下是个有志向的人,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但是自己的身份太过敏感,实在不敢冒险。
“指示谈不上,只是听闻近日贵党内部纷争不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