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愧是太宰治吗?继陀之后又一个谜语人出现了!】
【宰这句话里,话中有话啊?!什么叫做你真的以为这场戏就这么落幕了吗!我的宰治!快点告诉我你到底还藏了什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笑死我了,整个人就是说,楞在原地】
【虽然但是,太宰这么说我才觉得比较符合他的性格诶!毕竟宰我感觉跟陀是差不多同一个阶级的人物吧……被陀坑了以后默默咬牙认了显然不是宰的作风啊!】
【草,楼上你要笑死我了,你这样我会感觉你在内涵我的基德老公!】
【草,说起基德就忍不住的想笑,那么高调的开场,放的那句狠话就好像是为了来打的这个酱油不留遗憾一样!】
【笑死我了,我的老公不放那句狠话就不是我老公了好吗!就算是输了!我的体面不能输!】
【基德体面】
【基德体面】
……
【?楼上有毛病啊!!!!!!!!!!!】
叶怀瑾早就已经习惯弹幕说着说着就偏离掉原来的轨迹,说另外一句话了。
他叹气道:也不知道这些弹幕到底随了谁,愁,真是愁死了。
但是就算是小叶内心是这么想的,对着太宰治的时候,他仍然是毫不后退的。
哪怕是为了陀高深莫测的形象不崩!他也必须继续跟太宰治斗个输赢!
哪怕你也长得很漂亮!但是最漂亮的绝对还是我们家陀!
奢华靡丽的灯光落在了费奥多尔的眼眸,他轻柔的挽起眼脸,优雅又温柔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结束了,难道不应该是我来说结尾吗?太宰君?”
太宰治耸肩笑了下,缱绻的短发搭在脸颊边,好像是柔软的蜜糖一样:“那只能说是,希望一切如你所想了。”
说着,太宰治带着人直接离开了现场。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在太宰治的身后,就好像是太宰治的小尾巴一样,衬得步入黑暗的太宰治看起来有那么丁点的……孤独?
叶怀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也许是因为他每次跟太宰治对视的时候,都是直视着太宰治的眼眸,可以清楚的看见太宰治的眼眸中的情绪,那些柔软的,泛滥的,好像是蜜糖一样甜蜜的浅笑盈盈。
就好像是蛊惑他向前,真情意切地告诉他这里无害一样。
而此时他看见的是太宰治的背影,明明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就那么气势十足的走到那些明显比他高大许多的成年人的面前,就好像是行走许久的上位者一样。
叶怀瑾跟费奥多尔感慨道:“陀,太宰也挺不容易的,怪不得这么叛逆。”
听到了叶怀瑾的叹气声,但是并没有想到会听见这句话的费奥多尔唇角的微笑轻顿,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叶怀瑾:“叶君,你是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感慨呢?”
虽然,叛逆这个词出现在狡诈多端的太宰治身上,多少有那么点可笑。
叶怀瑾悄悄的跟他说:“因为我总感觉太宰君太早熟啦!”
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他身边只有一个同桌,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戏打到头昏眼花,每个假期作业都要留到最后写,小叶曾经有幸见证过同桌的补作业之路。
早上五点起来定个闹钟,瞒着妈妈悄咪咪的窝在被窝里飞速写半个小时;上学的路上,早餐店里边吃面边面不改色的写;教室里,边躲老师边补作业。
看得叶怀瑾叹为观止,忍不住的也摸出没做完的卷子开始偷摸补。
对于那个时候的小叶来说,没有做作业被抓到就是最大的事情,可是对于太宰治来说,连听到枪声都可以面不改色……
小叶叹气,就是因为他读过太宰治的书,也许才能明白这个太宰君的想法吧。
与其做一个触碰幸福都会被幸福碰伤的胆小鬼,不如从来都不去期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