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看着叶怀瑾因为兴致勃勃而放光的双眼,费奥多尔第一次有点好奇。
叶怀瑾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二选一或者三选一中永远向着更危险的那个勇往直前,并且坚定不移的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天真善良的人。
这到底是一种奇特的种族天赋,还是所谓的……野兽的直觉?
当又从一个集团千金的口中套出了后面的任务所需要的情报,太宰治在脑子里简单的策划了下执行的计划后,低头喝了口香槟。
微涩的气泡刺激着他的舌尖,蔓延的苦涩延伸到咽喉。
就好像面前这一张又一张狂热的人脸,让太宰治感觉这个宴会简直无聊透顶。
突然间,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太宰治摸出来看了一眼。
左边的第一个阳台见一面吗?太宰君。
留名:费奥多尔。
太宰治的眼睛迅速划过一丝精光,他轻轻了笑了起来。
谢别了围绕着他的各位世家小姐以后,太宰治环视了一下这个展览厅的构造,除了宽大的会展以外,还各有三个阳台,此时的门都大开着,柔和的风吹起了薄纱。
太宰治朝着左侧的阳台走了过去,还没有完全走过去,就看见了费奥多尔的全貌。
柔软雪白的哥萨克帽落在他的脸颊边,他葡萄红色的双眸眺望着楼下的建筑,半张脸隐没在斑驳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晦涩不定。
太宰治一眼就认出了费奥多尔视线的所落的地点是哪里。
今天跟他来的直系下属是芥川龙之介,在被他拒绝了跟随条件以后,就埋伏在场外。
正好就是费奥多尔看到的地方。
愚钝又蠢笨的手下。
太宰治收回目光,落在了费奥多尔的身上,目光大胆而放肆。
“特意的把我叫过来,看来你想要说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
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哥萨克帽的男人轻柔的回头,眼尾一点一点的弯了起来,宛如一抹柔和的月色,他张口带笑道:“看来太宰君你对我的初始印象,还算是不错。”
唐突的收到费奥多尔的来信,仍然来赴约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宰快跑啊!!!!!!!陀他准备来阴你了!!!!】
【虽然知道太宰不是什么小白花,但是我还是要喊!!!快跑!】
【楼上不要这么真诚实感好吗?宰他知道了陀要阴他,只会来得更快吧!】
【作为一个激烈的宰厨,草,我竟然反驳不了楼上,为什么】
【认命吧,宰喜欢刺激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搞不好突发感想突然跳个楼来庆祝庆祝?】
【草,楼上不要搞得太宰这么随便好不好?!】
【?讲个笑话,太宰是个正经人】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来一个大的许愿!说不定这把琴酒输呢?】
【总感觉这个陀年纪还小应该干不出这种缺德事吧?】
细密的弹幕横在太宰治的头顶,太宰治张口就来:“如果不来的话,应该会更麻烦吧?”
“……?!”
看着太宰治的脸和太宰治头上的弹幕,叶怀瑾不免又沉思了一会儿,陀之前到底是干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这才让大家对他拥有了这样的偏见。
有了陀这个偏见的前提,对于陀的好朋友太宰治被误会这件事情。
叶怀瑾竟然觉得轻车熟路起来了,他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开口就问道:“你是为了“厄运的维克托”来的吗?”
这话原本应该是亲切和蔼的口吻,奈何叶怀瑾刚刚跟琴酒耍帅没切换语言系统。
直接变成了语音上挑的问句,带着轻微而柔软的轻嘲。
配合着费奥多尔轻挑的眼尾,太宰治也忍不住的笑了下。
“如果说,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