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罪臣,讽刺道:“还真是稀奇,难不成还是我叫你们去贪的?还是你们贪的银子全到我口袋中了?”
贪官们一时无语,但是人在高位有时候你不想贪,但是也不得不去贪,官场上如果不去同流合污,那你便很难混到高位,除非背景很深。
而且钱财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抗的了的,自古以来每个朝代都或多或少的有这样一些人,杀不尽,灭不绝的。
朱标见状,双手背在身后,冷冰冰的看着这些贪官,仿佛是要将他们身上盯出一个洞来,赵瑁一时语咽,只得用眼神死死的盯着朱波,眼中全是不甘。
朱波似笑非笑的看着朱标,其实朱波是想让朱标能看清这件事的本质是这些人贪了朝廷的钱财,现如今居然还想挑拨他们兄弟两的关系,也是希望朱标不要被这些人给蒙蔽了。
朱标原本对朱波就没有什么疑虑,现在见赵瑁等人被朱波说的哑口无言,他自然也想到了这层关系。
“尔等罪臣如此嚣张,现如今这些证据可是铁板定钉的事实了,居然还想将波弟给拖下水?此等心思,何其恶毒!”朱标指着赵瑁等人说道:“来人,立刻掌嘴!”
“是。”旁边侍从见状,连忙上前,对着这些敢对朱波大不敬的人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一时间,大殿门口便充斥着巴掌声还有哀嚎声,都可以用鬼哭狼嚎来形容。
朱波见状感叹道:“唉,可惜没带西瓜来,这场面不吃瓜真是可惜。”
这时在一旁一直缄默的王惠迪见此情景,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标见状,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王惠迪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悲戚道:“老夫在官场混迹十余载,没想到今日居然也会落到这种下场。”
朱标见王惠迪的样子,沉默了一阵,冷言冷语的说道:“你现如今还在执迷不悟吗?全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王惠迪自知这次绝无身还的可能,便毫无顾忌的直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夫何错之有?”
朱标没想到王惠迪居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一时间气急,厉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你们贪的却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亏得你们还是朝廷命官!”
说罢气急转身,厉声吩咐道:“给本宫将这乱臣贼子掌嘴八十,我看谁还敢胡言乱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