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缙微微笑道,“家父只是个普通书生罢了,并无任何权势。”
“什么?”
闻言,陈天平立马目瞪口呆,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朱棣,希望求证。
此人没有在逗他么?朱棣见状笑了,“他说的都是真的,虽然他家中没有权势,可他有个非常好的师父啊。”
“只靠那一位师父,他就已经超过其他贵胄了。”
“哦?不清楚尊师姓甚名谁?”陈天平听后,脸上有点惊奇,只因为师父就可以超过无数贵胄?此人要强成什么样子啊?现在,解缙脸上的微笑中多了几分钦佩:“鄙人师从镇国王——朱波。”
话落,他们之间的氛围宁静下来了。
陈天平人站到那,全身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他虽然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最终却无法言表。
现在他的脑中只留下两字,朱波!
此人居然师从朱波?
而他方才却在此少年面前和朱棣商讨要怎样对付他师父?
立马,陈天平的脑袋隐隐作痛。
这都是些啥破事?
自己在人徒弟面前,谋划着害他师父?他实在要被自己蠢哭了。
现在,陈天平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和小丑似的。
朱棣和解缙他们竟然都是和朱波一伙的!
“你还好吗?”
朱棣关切地问。
他见陈天平那副如遭雷劈的样子,于是还自以为贴心地说,“坐着说吧。”
“哎……感谢殿下。”
这边,陈天平原本是打算挤出个讨好笑容,但他努力好一会儿,还是笑得比哭还不好看。于是他只好转头对解晋难堪地解释:“我方才口出狂言,望小兄弟别把那些言论说与镇国王……”
说罢,他又边在心中暗骂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人家说不说管你什么事情啊?
人家如果真的想说,此时自己这样的请求,就越来像个小丑。
他立马心情更加惆怅了,狗日的,他未免太丢人了!当然要先查明白再来啊,但是他们谁可以猜到?
朱棣身旁这么个不起眼的书办,竟然是镇国王的徒弟?
一般书办这样的职位,虽然只是记载过往文书,看着很小,实则是相当关键的事务。
肯定要信赖的人出可以当的。朱棣居然愿意让解缙做他的随行书办,可见他与朱波之间的人情到底如何,他对朱波必然是十分信赖的。
此时想来,他的打算确实很蠢。
陈天平感觉自己脸上发烫,难堪地都不清楚要说啥好了。
朱棣此时淡然笑道:“宽心就是,我的兄弟并非小气之人,如果可以联手,他是不可能介意这些的,而且现在和你攀谈之人,是他的爱徒,自然也给足了他信赖。如果你二人可以谈,朱波这边肯定没事。”
“原来如此。”
陈天平还是觉得难堪,而后便看了一眼解缙开口,“小兄弟,此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咱们都各为其主。”
“无碍,那我们就接着说赵瑁的事情吧?”
解缙依然淡淡地笑着,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好,请讲。”
陈天平赶紧颔首,话语中突然就多了几分尊敬。
他的确因为解缙这位少年而体会到压迫感。
这人一点都不像个少年,反而像个老贼似的。
叫人必须正视,他的心里同样也对朱波好奇。
想不到朱波同样很强大,竟然可以栽培出如此天才弟子……
朱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他不过听人讲起过朱波,但是却没有真正见过,此时,他和解缙简单的一番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