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宫殿内,没有震天的喊杀声,也没有喷洒四溅的血浆,咄吉的战斗技巧优雅的像一匹孤傲的狼,虽然被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士兵团团围住,但他并不打算束手就擒。
咄吉的身边已经倒下了十几名都厥士兵,因为是手足同胞,他并没有下杀手,不过那些嗉吉的手下似乎并没有手下留情,围攻之下,咄吉身上精美的淡金色铠甲已经被砍得支离破碎,鲜血顺着他的双手从盔甲里流淌出来,沿着刀尖滴落在地上,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凝结……
“咄吉,别再挣扎了,我并不打算取你性命,毕竟我们是兄弟啊。”
嗉吉阴阳怪气的说着,嘴上讲着兄弟情义,但却丝毫没有阻拦手下的士兵对咄吉的“围猎”。
士兵们列着捕杀猛犸的阵势对咄吉发起进攻,冰冷的刀刃无情的落在咄吉身上,他可以闪过一个人,两个人,但无法躲过四面八法袭来的锋刃,紧跟在弯刀之后的便是长矛的突刺,丝毫不给咄吉任何喘息的机会,咄吉像一头困兽,做垂死的挣扎。
大德被两个都厥士兵押住,他并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观看这冷酷的杀戮,有些事他能做到,但他不能做,这是身为神使的天职,是窥探预言者的宿命。
“呵,嗉吉,从小到大,你都只会躲在我后面,看看你那副的样子,你不是想当都厥的王吗,拿起你的刀!来啊!杀了我!”
咄吉反手震开身边的士兵,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嗉吉一声怒吼,嗉吉被吓得浑身一震,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拐杖,天生残疾的他哪里是咄吉的对手,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示意身边的士兵继续围攻上去。
“哼,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只是比我早出生几年而已,像你这样天真的人,根本就不配出生在帝王之家。”
嗉吉说话的时候,咄吉又身负数刀,小腿被长矛刺中,一个踉跄,单膝跪地。
血从咄吉淡金色的头盔里流出,他伸手扶开脸上的护面,英俊的脸庞半边被鲜血染红。冷峻的眸子死死盯着人群外的嗉吉。
“嗉吉,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坐在王座上的并不一定都是王,我愚蠢的弟弟,清醒一点吧!”
“呵呵呵呵呵,我不需要你来对我说教,把嘴给劳资闭上!!”
嗉吉邪魅的狂笑着,忽然从拐杖中抽出一根长刺,朝着咄吉猛地刺去。
只听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锋利的尖刺穿透了咄吉的金甲,生生刺进了他的胸口……
嗉吉使用的武器设计十分独特,仔细观看,可以发现那长刺之上密布着螺旋的锋刃,不仅穿透力极强,还起到引血槽的作用,即便不拔出来,血依旧可以顺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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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喷涌出来,而一旦将长刺拔出,那些螺旋的锋刃则会再次将伤口撕裂,被刺中之后的伤口根本无法愈合,简直是一件残忍至极的杀器。
咄吉闷哼了一声,一缕血迹便从他的嘴角溢出,他看了看眼前的嗉吉,又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长刺,片刻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代都厥少主,英姿飒爽的金甲特勒,就这样划上了短暂人生的句点……
不!似乎还没有结束!大德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他眯着眼盯着垂死的咄吉,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就在嗉吉准备将长刺从咄吉的尸体上拔出的刹那,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顺着刺进咄吉胸口的长刺迅速蔓延开来,嗉吉吓得赶紧将手松开。
可以明显的看到,仅仅片刻功夫,那根刺入胸口的长刺上结满了一层冰晶,不仅如此,咄吉周身的地面似乎也有一层薄冰蔓延……
“快!杀了他!长矛手!突刺!”
嗉吉指挥着有些愣神的士兵,士兵们似乎有些犹豫,他们之所以效命于嗉吉,因为他们是军人,嗉吉是他们的长官。但看到那仿佛来自于传说之中的寒气之时,他们意识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