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红色鲤鱼,鲤鱼轻吐出一个个气泡,气泡飘在空中纷纷破碎成花瓣,满地落英缤纷。
整个食堂都被这番变化怔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之际,寒林道印再变,又是一指,红鲤又化作了一张方方正正的请柬,请柬自动展开,满堂异香飘来,竟似有金莲盛开。请柬上,寥寥数字龙飞凤舞:三月初九,竹海之南,邀君一会,把酒言欢。
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之时,寒林却来了兴致,又结出一个道印落在请柬上,那请柬渐渐收束成卷,竟探出头须四爪,化成一条小小的金龙,在寒林面前拱手作揖。
“好一个红鲤迎客,金龙请君,想不到这么多年,道家风流之姿,又现人间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场外响起。
寒林等人纷纷回头,却是曾有过一面之缘是文院大总管傅川。
所有人纷纷见礼,就连江哲也不例外,显然傅川在文院地位斐然。
“请柬拆完了,大家就别围着了,下午还要上课的抓紧了。”傅川和蔼地催促道。
江哲刚要有所行动,却见寒林竟又是一指点出,那作揖的金龙砰然飘散,竟凝聚成几个细小的古拙文字,被寒林一把抄入手中,化作一条金光,扔向江哲的方向。
江哲身边的女孩眼睛一瞪,刚要抬手去接,却被江哲一把推开,探出一根食指,将那金光一圈圈盘绕指尖轻轻摇动。
“寒兄好一手拆解道术!江哲自愧不如!盼休沐日见!”
说罢,江哲拽着气鼓鼓地女孩悠然而去。
傅川则别有深意地看着寒林,最终苦笑道:“寒林啊,你可真是什么都会啊!”
寒林听出傅川话中有话,追问道:“傅,傅大哥,我刚刚,是做的过了吗?”
寒林别扭地喊了一声大哥,虽然文青他们都让他这么喊,可傅川的岁数,都足够做他爹了。
一声傅大哥出口,周围的学生再次眼镜跌碎了一地。
傅川点点头,却是在寒林心底传音道:“拆解道术,还是能把竹叶柬拆成了道源的拆解道术,这历来都是道门的独家秘术,甚至江二郎都不见得能拆地那么彻底,你这一手,又是大庭广众之下,怕是惹来道门关注了,你最近多注意一些,我会给院长禀报的。”
说吧,傅川急匆匆而去,整个食堂顿时一片欢腾,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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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的主角,自然离不开刚刚的寒林。
……
食堂外不远,江哲一边与路过的学生点头致意,一边缓步前行。只是额头上不断滴落的汗珠,显示着他并不轻松。
大眼睛女孩走在后面,一边胡乱踢着一块石头,一边不服气地说道:“哼,看起来挺憨厚的,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卖弄,心机男,心机男!”
江哲却似乎不愿接话,趁没有路人,只是拽着女孩加快速度。
“江二郎你别拽我,我都说了不回去找他麻烦了,你烦不烦啊!”女孩继续闷头前行,完全没注意到江哲表情越来越难看。
终于走到一条偏僻胡同旁,江哲一拽女孩,闪身进了胡同,一路悠然自得的神色顿时变得煞白,满脸痛苦地焦急道:“灵儿快取我鼎来!”
女孩被突如其来地变化吓得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掏出一个小方鼎。
江哲一把抓起方鼎,将寒林扔还的那道金光狠狠扣了进去,然后连续用了三四个道决,终于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滴。
“差点就栽跟头了,好险好险!”江哲此时完全没有了那宠辱不惊地风范,靠在胡同墙上,大口喘息。
“江二郎你没事吧,是不是被那心机男暗算了,我去找他算账去!”被叫做灵儿的女孩愤愤不平。
江哲一把拽住女孩:“别闹,那寒林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暗算我干吗?再说有那么大庭广众之下暗算的吗?不过也奇怪了,道域之外,怎么还能有人把溯本归源的道法,用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