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尤其是贾赦父子。
现在贾琏就在凤姐儿身边,二人眼神都没有交流。
这段日子,没有凤姐儿管着,贾琏又管着永康堂,手里银子大把,不知道过得多快活。
人都来齐了,老太太沉着脸道:“如今你们姑妈在苏州病了,姑父身子也不好,请了大夫也不见好,你们说怎么办吧?”
多的话老太太也不说,就问众人要主意。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齐齐看向贾琏。
“琏哥儿那边不是开着永康堂么,一个大夫不行再换一个就是了,老太太何必生气呢?”
“是啊老太太,换人去就是了,永康堂最不缺的就是大夫,太医也有。”
王夫人以及说得上话的都开口相劝,只是老太太脸色还是不好看。
贾琏无奈道:“事前去的大夫,就是永康堂中医术最好的了。”
名医请了,太医院中几个本事最高的都在杏林社挂着,不说请不请得动,就说王济仁先前和老太太说过,他也没有把握。
这才是老太太发火的原因,此时谁都不敢说隔壁贾亮。
“那是你们的嫡亲姑妈,嫡亲妹妹,你们就这么看着她们一家子走进死路去不管?”老太太见无人说话,垂泪道,“你们一个个成天享乐,都不想着派人去看看,我看等我死了最好。”
老太太这就开始不讲理了,之前贾府确实是有人过去看过,只是没有主人,都是下人。
凤姐儿看着,有点于心不忍,她知道老太太就想逼出一个名字,逼出一个可能。
现在对老太太来说,只有贾亮一根稻草,尽管老太太不知道这根稻草管不管用吗,但起码比没有要强。
众人忙劝慰老太太,远洋体贴的拿着汗巾子给老太太擦眼睛。
老太太抬头,瞥了眼贾琏,还有不像以往那样活泼的凤姐儿,恼怒道:“你个孽障,大话说在前面,现在怎么不言语了?”
贾琏被骂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说不出口,他可不敢说自己没有说大话,老太太现在明显就是在气头上,找发泄。
“凤姐儿。”老太太转向凤姐儿,脸色有所缓和,“你一向办事是最合我心意的,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你别怨恨,该出主意就要出啊。”
凤姐儿眼眸微红,这段时间的委屈差点就要发泄出来,但她忍住了,她不想将懦弱的一面在这展现出来。
“老祖宗您这是打我的脸呢,我有什么可委屈的。”凤姐儿语调低沉,随即轻声道,“是他得罪了人家,又不是我得罪了人家,您找我也找不着啊。”
窗户纸被凤姐儿捅破了!
老太太心说,还是凤姐儿懂我的心思。
“你说的在理,那现在怎么办?”老太太道。
“老祖宗。”凤姐儿眼眸流转,瞥了眼贾琏道,“大夫回来说了,姑妈的病不好治,即便是去请,人家也不见得愿意去啊,人家现在在金陵有个诨号,叫做妇科圣手。”
有点好笑,只是无人笑得出来。
“孽障,都是你做的好事。”老太太怒道,“你种的因,就要你去得果,不管亮哥儿愿不愿意去,你都去请,你要是请不来,你也别回来了,你若是不行,带你媳妇儿一起去。”
贾琏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只是不敢发作。
让我去请他?
低声下气的给他看,这不是再将脸伸出去给他打么?
然,老太太压着,贾琏不敢动弹。
“老祖宗的话我不敢不依。”贾琏恨恨的看了眼凤姐儿,随即低头道,“我这就准备礼物过去请他,只是请不请的来,我不敢保证。”
“你去,你要是不行就让你老子去。”
贾琏跑到东跨院,找他老子贾赦。
这段时间,父子二人由于一个共同的目标话语比以前多了许多,贾琏这是来问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