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韵味。
“贤爷,这里……”
埋头画画的董宛正要询问衣服细节,忽然感觉一只手从身后伸进衣摆里。
大殿里只有三个人。
小安子,自己,贤公公。
小安子不敢做这种事,那只手的主人自然是……
董宛默默叹口气。
虽有不甘,但早有准备。
比起其他罪女,熟读大秦历史的董宛特别清楚。
一入冷宫深似海。
从此节操是路人。
活着离开冷宫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想要在冷宫活的舒服,那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
比如,尊严。
知识渊博怎样?
学富五车又怎样?
大秦第一个女状元更怎样?
还不是为了一碗稀粥苟活。
从上上任荣姑姑,董宛依靠出卖学识换来生存,到上任董姑姑,还没来得及出卖,就死了。
现任贤公公。
人很好,说话暖暖的。
从不压榨欺辱罪女,还给罪女发放食物,现在开店让罪女们赚钱。
多少罪女偷摸想要跟贤公公对食,都没有机会。
白莲花绽放离不开身下无数肮脏的淤泥供养,而清水只能出芙蓉,出不来白莲花。
现在就是绽放的机会。
董宛装作继续埋头画画,默默跨开双腿。
见此情景。
小安子明白是退下的时候。
弯腰低头退出大殿,关闭大门。
毛笔。
有的时候。
不仅可以画画。
还能画人。
李贤化身大师,挥毫泼墨,在白皙纸上画下一笔笔佳作。
……
月上枝头。
一道黑影如无人之地,在后宫亭台楼阁之间快速穿行。
“主人,前面有内廷卫巡逻。”
“主人,前面有打更人。”
“主人,前面有一队卫兵。”
……
丽妃带着四煞奴在前方侦察,发现有人马上传给后面的李贤。
一路下来。
平安到达韩宫外面。
本来李贤打算直接去兰陵宫,半路想到还在磨合期的贤妃,一时心痒痒,绕路来到韩宫。
避过守夜的宫女、太监。
跳上寝宫宫顶。
丽妃先行一步进入寝宫,李贤得知宫里只有贤妃一人时,露出邪异笑容。
手指一弹。
瓦片无声飞起,露出一个可以进入的豁口。
……
贤妃坐在梳妆镜前。
望着镜中自己的样子,不由想起那一夜的疯狂。
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手掌不由捧起自己圆润,轻柔慢抚。
口中呼吸急促,呢喃道。
“死太监,为何还不来找本宫,难道真要本宫低声下气的去找你。”
忽然。
贤妃耳边感觉到炙热吐息,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变得僵硬。
紧接着。
一道熟悉声音在耳畔响起。
“娘娘,你在找我吗?”
贤妃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手掌的工作也被替代。
嘤!
还是那熟悉配方,熟悉味道。
往后一倒,软软倒在李贤怀里,似羞似嗔柔声道。
“死太监,不准用葵花针法。”
李贤翘起嘴角,横腰抱瘫软的贤妃,飞去凤床内。
纱幔里。
吱呀!
吱呀!
凤床响起韵律的晃动声。
一个策马扬指,一个甘愿受罚。
“你叫什么名字?”李贤一边御马奔驰,一边重复追问。
“左…秋…柔。”贤妃断断续续回应。
男人重复追问,女人含糊回答。
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