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却被展勤虎接过去,亲自为白钰斟茶而后道:“普达与正府七项诉讼总标的达一点四亿,官司打了五年法院始终拖着悬而未决。不解决这个问题,普达就不可能离开碧海,所以在我这边是输不起也拖不起,然而事关国有资产所有权,地方正府也不敢轻易放手唯恐日后大帽子扣到头上,僵局由此产生。请问白市.长有何指教?”
白钰轻呷口茶,道:“跟普达打官司的是碧海市国资委,而非苦主芫煌保险,为什么?”
“拍板决策资产转让的是我前岳父即当时的一把手,芫煌保险认为错在市国资委用错了人,不肯出面追讨,”展勤虎撇撇嘴道,“也怕当庭对质时我前岳父把芫煌保险内部脏事破事都说出来,再说所有操作协议都白纸黑字章印齐全,能拿我怎么办?必须市国资委以法人代表职务犯罪造成重大过失为由进行诉讼。”
“市国资委出面最大的坏处就在于不可妥协性,必须按账面原值分文不差讨要回去,否则就是失责,所以不达目的诉讼会无休止进行下去,一任不行两任,两任不行三任。”
白钰分析道。
展勤虎重重点头,叹息道:“事实上目前市发改委主任就是第三任!我私下请人试探过,他的目标很简单任期内尽可能拖,烫手山芋继续留给下任。唉,正府领.导就没几个能扛事的!我不是说您,白市.长……”
白钰洒然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烫手山芋还得扔回芫煌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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