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个亿,如今做到九百多亿,我还是我,可期间朝明申委书计已换了三任,这是我坚定不移做金融而不愿涉足正治的根本原因。”
“但学长能脱离正治吗?”
“不能,所以,”葛冰凯举杯微笑道,“不是有老弟吗?柒顶集团将是老弟最坚实的后盾!Cheers!”
两人相视而笑,均喝了近三分之一。
白钰道:“还有件事,请学长四季度帮我盯紧北方财团资金流,统计一下大概多少流入暨南?”
“北方财团……”
葛冰凯捻了粒干果细细咀嚼,道,“哪方面调集过去发财,吴晓台,詹小天,还是俞晨杰?据我了解他们与北方主要大财团都有千丝万缕联系。”
“俞晨杰,主要目标勋城数百亿大城建和旧城改造。”白钰简洁地说。
“胃口不小哇,不怕被噎着?”
“肯定会有很多技巧和瞒天过海的手法,而且他本身并不在意钱财,主要借助外来资本更好地贯彻其意图,实现其蓝图。”
葛冰凯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白钰道:“恕我直言,昔日方书计不也如此吗?”
到葛冰凯的身份地位,所有秘密都不是秘密。
白钰脸上掠过阴影,轻叹道:“的确是条捷径,有之前晋北辉煌成就,俞晨杰怎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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