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伤元气,也在圈内损了不少脸面,最终以副部待遇退二线还算欣然。关于自家子弟尹冬梅在通榆颇受白钰“关照”之事,在燕慎眼里是有问题的,毕竟他对方晟了解太深了,坚信“上梁不正下梁歪”或者“有其父必有其子”,反正抱以警惕的目光。不过考虑到尹冬梅被关照得还不错,且目下主正通榆的江珞斌对白钰印象很好,这条线有理由保持下去,其它方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自寻烦恼。
陈皎从“万年老二”正省级位子退下来后倒比较淡泊,成天与学术圈一帮老兄弟寄情山水吟诗作对,懒得过问官场乱七八糟的事务。陈皎儿子没有从正、孙子将来也不会,毕竟,多年前方晟经历的党校考验期间陈皎也被伤得很深:
明明离申委书记只差半步,各方面条件和资历也符合,却在最后一刻不顾陈老“不悦”而被桑首长为首的高层从大名单剔除,打发到临海当省长与同样受到天花板规则压制的冉汉增搭档。
觉得委屈吗?可想想近几十年从傅老开始,桑老、刘老以及朱正阳,现任的乔赣,哪怕接下来的俞晓宇,子女都隐姓埋名不为外界所知。扩展到领导班子里,陈皎都是唯一以直系子女身份从正的,当然并不是说坚决杜绝老子英雄儿好汉,理论上可以长江后浪推前浪,但天花板规则将限制其达到的高度。
从这个角度讲,方晟虽然以失踪方式退出官场,却为儿子们的发展腾出空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