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腿,起不来了。
看他还挣扎着想逃跑,长腿又是狠狠两脚上去,躺地上的人就只剩下痛苦呻吟的份了。
白少羽刚好来剧组,一见情况,上前就扭住了机车手,又焦急的望着簿宠儿,“好大女,你怎么样了?”
“先把他捆起来。”
簿宠儿满头冷汗,脸色苍白,但声音却是很平稳。
见厉肆爵红着眸子疾步过来,便扬了点笑,微微摇头,“大概是撞断了骨头,不妨事。”
“我送你去医院。”
厉肆爵哑了嗓子,眼眸血红,抱着她上了车。
回头又叮嘱了白少羽一句,“这人估计和送定时炸弹的人是一伙的,你看紧点,我的人稍候就到。”
“行行行,你赶紧送簿宠儿去医院。”
手臂都断了,她还笑的像个没事人似的,就不知道心疼点她自己吗?
——
“骨头破了,上石膏绑着吧。”
医生指指拍来的片子,“看见没有?小手臂外侧的骨头被撞破了,只能上石膏整体固定,期间不要随意乱动,以免影响骨头愈合。”
“可我还要拍戏……”
簿宠儿踌躇起来,手臂疼的明净小脸都有些扭曲,但想的却是别的事,“能不能只固定被撞破的地方?整只手固定的话,行动看起来会很不自然。”
想想那个丑姿势,肯定不能上镜。
“不行。”
医生无情拒绝了她,“你可以动肩胛,动手指,就是手肘不能动。”
“呃,整只手臂绑直了,动起来不就像僵尸?”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
医生快速的写完病历,交给厉肆爵,“带她去住院,我交待过的问题,你要好好盯着她,以免留下后遗症。”
“好,谢谢医生。”
厉肆爵自是以簿宠儿的身体为重,不由分说,直接就抱了她去住院部。
簿宠儿都无奈了,“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干嘛路都不让她走了?
“对我来说,情况都差不多。”
反正就是她受伤了,打今儿个起,她就只管躺好等喂就行,万事都不用她出力。
“你呀,就是紧张过度。”
簿宠儿觉得除了左小臂一阵阵的疼,其他的都还好,“等会儿你跟医生商量下,放我出去拍戏呗?我拍不了打戏,动动嘴皮子的戏还是可以拍的。”
而且古装戏服的袖子都很宽大,她稍稍注意些,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可惜男人一个眼刀子杀过来,“簿宠儿,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在养伤期间,休想爬出去拍戏。”
都受伤了,还拍戏,难道戏就是她的命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