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说错了,这个药,就是你嘴里的王八蛋喊我给你送过来的。”
薛芊芊笑着摇了头,“来,我帮你揉点药酒,你手腕上那些瘀青,没十天半个月,怕是散不了了。”
簿宠儿看着像瘦猴子似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哼,这个仇我是记下了。”
邵秀看着手腕上的瘀青,就恨的直牙痒痒,“你真没说错,簿宠儿刁钻又泼辣,还凶的像头母老虎,也不知道厉肆爵看上了她哪一点?”
“别说你,我也想知道,厉肆爵看上了她什么。”
薛芊芊小心仔细的帮邵秀揉药酒,嘴里则是有意无意的引诱她往歪路上走,“我在厉家也住了蛮久,簿宠儿几乎什么都不干,下楼都是厉肆爵抱着她的,一日三餐也是厉肆爵亲自帮她做,你说她是不是给厉肆爵下了迷魂汤?”
“唔,我看也像是中了迷魂汤。”
邵秀跟着点头,一脸的愤色,“明天我跟奶奶去厉家,可得好好和厉奶奶说一说簿宠儿的坏毛病,就那样式的小贱人,凭什么能受公主一样的宠爱?”
“哎,你可别乱说话,厉奶奶不会高兴的,回头还得埋怨我跟你嚼舌根。”
“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供出去。”
邵秀挺喜欢善解人意的薛芊芊,对她嘴里的簿宠儿更是深恶痛绝,她从小长在世家,也没得到厉肆爵那样优秀的男人,簿宠儿她凭什么就可以?
根本就不配好嘛。
两人嘀嘀咕咕的,一直过了深夜才散。
簿宠儿也没在意邵家到底怎么想,回家就美美的扑到了大床上,明天上午没有戏,她终于又能安安稳稳的睡个懒觉了。
清梦无痕,最宜贪觉。
被人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墙上的挂钟已经转到了九点多。
簿宠儿揉揉睡眼,无奈的看着吵她清眠的厉肆爵,“你怎么就不去上班呢?”
“你休息,那我也跟着休息。”
厉肆爵说的理所当然,不过眉心又略略拧起,“是邵家老太太带着邵秀来兴师问罪了,我本想打发了她们的,但奶奶说还是你下去一趟比较好。”
“她们还兴师问罪?”
簿宠儿听的好笑,洗漱完就跟着厉肆爵下楼了,果然邵老太太带着邵秀坐在客厅里,正在和奶奶闲聊,而薛芊芊就安安静静的陪坐在一侧。
看见她下来,邵老太太就先端了笑脸,“宠儿,我昨夜听说你和邵秀在餐厅里起了争执,这不,今儿上午我就带着她过来查清原委了。”
“邵奶奶,您真公正大义。”
簿宠儿笑笑,给邵老太太戴了顶高帽子,“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邵秀上前挑衅,然后我还手了而已,当然,我想着她是您孙女,也没舍得下重手。”
就是捏了下手腕,没打折她的手,已经很给面子了。
只不过邵老太太听着这话,眼皮子就跳了几跳,不客气的挽起了邵秀的衣袖,“都瘀青成这样了,你还说没舍得下重手?”
“啊,难道不是吗?”
簿宠儿无辜的眨眨眼,看看自家老太太,又看看薛芊芊,一脸的惊讶,“难道你们都没有告诉邵家人,我生起气来,一巴掌能打折人家的细胳膊细腿吗?”
“呃,这个……”
自家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薛芊芊更是一脸茫然,她有那么凶悍吗?
簿宠儿看看她俩,就略有责怪的摇了头,“你说你们俩,尤其是芊芊,你都快成邵家媳妇了,你怎么不把我的暴脾气告诉你小姑子和邵奶奶呢?”
说着也不赘言,直接就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坚硬的黄梨木椅子腿断成了两截,椅子失去平衡,呯通一声摔在地上,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哎,你们非不信,只可惜了这条椅子腿。”
簿宠儿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