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很清楚,前两个的结局甚至相差无几。
阮南烛又沉默下来,不再说话,簿宠儿也不急着催他做出决定。
就窝在厉肆爵怀里,望着天边圆月悠悠出神。
月色无边,清冷圣洁,古往今来,关于月亮的诗歌和传说也是极多的,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月是那个月,可望着月亮的人,却并不能通悲欢。
轻叹了下,幽幽出声,“古人也曾寄予过殷切希望,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想是亦想,现实却不如人意。
“诶,该是中秋夜里赏桂花——花好月圆才对。”
厉肆爵不喜她的悲观情绪,又给她圆了回来,“中秋是团圆喜庆的象征,一家子开心欢乐的赏花赏月,再吃个圆圆的月饼,也就诸事顺利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老话说,过了中秋就是年,吃过了月饼,宝宝就该盼着过年穿新衣裳,热热闹闹的迎接新年了。”
“是呀是呀,你说的都对,”簿宠儿歪头看他,杏眼嗔怪,“可我是大人了,哪还会像小孩子那样盼着过新年?”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宝宝。”
厉肆爵说的半点儿都不心虚,他家宝宝还是个孩子呢,就该过年的时候盼着穿新衣裳,玩仙女棒,开开心心的就好。
簿宠儿脸红红的,纤细的指不安分起来,捏他腰间的软肉肉。
厉肆爵一向怕痒,被她捏的忍不住在石凳上胡乱晃动起来,可手里也没忘了紧紧的抱着他的小宝宝,就生怕把她摔下去。
而这么一闹,悲伤的情绪也冲淡了许多。
看阮南烛还安静的坐在树影里,不动也不吭声,簿宠儿也就清咳了两声,“那什么,其实死很容易的,只是死的人是一了百了了,但他却让活着的人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死的人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了,但活着的人怎么办?”
总不能都跟着死的人一起死吧?
南宫玄是个孤寡,可以没心没肺的说无所谓,但阮家却是满座高堂,阮南烛要是没了,那就是典型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他那些亲人该有多伤心?
可就算这么说,阮南烛也没有给个回应。
南宫玄倒是望向了簿宠儿,声音里含着沉沉伤痛,“还有其他法子吗?”
“有啊,我的建议是,既然事情已经闹起来了,那就坦然面对。”
簿宠儿朝他晃了下手机,“这件事分明就是有心人在背后操控,压热度估计不好压,倒不如你们大大方方的承认,你们就是在一起了,就是想要长长久久的不分开,虽然性别受了限制,但爱情并没有,对吧?”
“嘁,你这出的什么破主意?”
一直没出声的阮南烛忽然就开了口,从鼻孔里哼哼两声,“你别拐着他跳火坑。”
“你这话说的,我像是那样没良心的人吗?”
簿宠儿瞪了圆溜溜的杏眼,“这事都闹到头上了,你承认南宫大哥的身份也未尝不可,或者说,你就是个渣男,只想白嫖南宫大哥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喂,我才是受害者!”
“毛线,我看你是欺负南宫大哥是个孤儿,没人给他撑腰才对。”
“你你你,小宠儿,我白疼你了!”
三言两语,阮南烛都气得跳了起来,“老子现在身败名裂,以后演艺圈都待不下去了,结果你居然帮着他说话?”
“你看看,你就关心你的演艺事业,你还敢说你不是想白嫖南宫大哥的青春?”
簿宠儿啧啧摇头,“阿烛,我知道你长的貌美如花,哭着喊着要给你生猴子的人都排到月亮上去了,但好看归好看,你不能欺负人不是?”
没等他开口,又紧接着补了句,“尤其南宫大哥对你死心塌地的,就差把心剖给你了,现在事到临头了,你却连给南宫大哥正名都不肯,就是个妥妥的,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