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别这样说。”
簿宠儿被她说的都心里毛毛的,可不敢担那些名头。
毕竟她和秦臻的事情都早已经过去了,而且秦臻如今和灵儿感情深笃,再提那些从前往事,也没什么意思。
反倒是让人心生几分尴尬。
“不,我是说真的,”秦母摇头,满面伤怀,“灵儿比起你,真的是一言难尽。”
“怎么会?灵儿连二十岁都没有,又是山里长大的,人情世故可能是会欠缺一点,但若是您用心教她,我相信她也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我知道那些原因,可是秦家需要的,不是这样的儿媳妇……”
秦母顿了顿,见苏灵儿还在窗边和厉肆爵说话,也就低低叹气,“喜欢是不能当饭吃的,阿臻和灵儿是感情好,但又有什么用?”
“灵儿她喜欢的是那些俗人根本不懂的玄学,而阿臻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不说找个精明能干的老婆帮衬他吧,至少也是能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免他后顾之忧,对不对?”
“可你瞧瞧灵儿,她会哪一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秦母的脸色越发无奈了几分,“她住在秦家的时候,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都不沾阳春水,我想着她只是小住段时间,也就随着她去了。”
“但哪知道,阿臻前几天突然跟我说他和灵儿在一起了?我这一气一急,不就病倒了。”
她这是急出来的心病,药石无医。
见簿宠儿沉默着不说话,便又推推她的手,“宠儿,那几年阿姨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半句重话,你就看在阿姨不容易的份上,劝劝他俩,就做个普通朋友?”
“阿姨,这种事情你越阻拦,就越会适得其反。”
簿宠儿摇摇头,莫名觉得她话里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就是自己,而且她不仅不干家务,厉肆爵还天天单独做饭给她吃,这又该怎么说?
这种事情,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吧。
只要秦臻和灵儿的感情好,他俩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婆婆为什么要去插手呢?
只是这话她也不敢和秦母说,见她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就只能扯着嘴角笑了笑,“好,我回头跟他们说说,您安心养病,别操心小辈们的事情。”
“哎,我就这么个儿子,我怎么能不操心?”
大概是觉得簿宠儿的态度还行,秦母也就没再追着说那事了。
只不过簿宠儿想想,又忍不住替苏灵儿帮了句腔,“秦阿姨,那些后天技能,像您说的烧饭做菜做家务之类的,都是可以学的,我觉得只要心肠不坏就行了,您说呢?”
“她不是安心当人家妻子的主儿。”
秦母反正对苏灵儿有诸多挑剔,簿宠儿也只能偃旗息鼓。
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色昏暗时,秦臻也提着饭盒回来了。
只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不速之客,乍一见,簿宠儿就皱了眉头,但也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美淑,你怎么在医院?”
“这是我妈,她的胃要切掉一大半,我是医院的常客。”
何美淑简单的说了下,随即又歉疚的给苏灵儿弯腰道歉,“灵儿姑娘,对不起,我为了我妈的病,那晚才胡说八道的,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我都已经忘了。”
苏灵儿笑笑,又朝簿宠儿眨眨眼,各自会意后,又笑的无奈。
有些人,不是想躲,就可以躲掉的。
“哼,灵儿大度,我也不屑于和你计较,但以后别再干那些昧良心的事情!”
秦臻冷着脸斥责了声,何美淑垂着脑袋不说话,她那病弱的妈妈轻轻掐了下她的手臂,她也就弯腰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算了,秦大哥。”
苏灵儿打了圆场,没让他再斥责何美淑,簿宠儿倒是好奇的追问了句,“阿臻,你怎么会